“這很正常,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境遇。來北陵院學習,不過是尋求一份成為武道大師的希望。金陵省一百八十個名額,最後能在北陵院畢業的,又有幾人?”
說著,李宣儀不可否置的搖了搖頭,“武道大師距離我們,還是太過遙遠了。”
“可不是麼……”
韓夢洛附和一聲,旋即她眨巴雙眸,故作神秘道,“宣儀姐,你知道這次北陵院成立,是誰給我們教學?”
“是誰?”
李宣儀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是京都趙家的人,好像叫薛霧。”
說到趙家時,韓夢洛不由瞥了眼葉辰,顯然,她聽說過葉辰和趙紫涵的事情。
“京都趙家?”
李宣儀錯愣,“往年北陵院成立,不都是我們金陵省的武道大師教學?”
“本來是嚴浩山前輩教學的,但嚴前輩有事,已經離開金陵省了。”
韓夢洛解釋道,“昨天晚上離開的。”
“嚴浩山前輩走了?”
李宣儀美眸閃爍,沒有再問下去。
倒是身旁葉辰搖頭一笑,別人不知嚴浩山為什麼離開金陵省,但他卻心知肚明。
“哼,葉辰,你笑什麼?你的大靠山離開金陵省了,你還笑的出來?”
李宣潔譏諷的瞥了眼葉辰,冷冷道,“你該好好祈禱一下,等下不要遇到謝玉洪。”
“不然……”
“沒有嚴浩山前輩照顧你,你哪裏是謝玉洪的對手?”
她話音剛落。
北陵院門口,便駛來一輛勞斯萊斯幻影。
“那是謝玉洪的車。”
有人認出這萊斯萊斯,連忙讓出一條道路。
在金陵省。
謝玉洪這三個字,代表了很多。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再過十幾年,謝玉洪就會成為金陵省的武道大師。
“嗬,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見謝玉洪從車裏下來,李宣潔雙手抱胸,有些玩味的盯著葉辰,似乎想看到葉辰臉上的慌張和不安。
但葉辰卻風平雲淡的站在那,臉上沒有任何漣漪。
“葉辰,我們又見麵了。”
謝玉洪下車後,他一臉淡漠的走向葉辰,冷冷道,“聽說嚴浩山前輩已經離開金陵省了。”他聲音低沉,無視了旁邊的李家眾人。
“所以呢?”
葉辰瞥了眼謝玉洪,似笑非笑道。
“所以……我會讓你明白,在金陵省得罪我謝玉洪,是多麼的可笑和天真。”
“聽說你要來北陵院學習?”
“嗬,一個被京都豪門拋棄的棄子,何苦自欺欺人?”
謝玉洪笑了笑,他取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片刻後。
一名穿著黑色西裝,留著寸頭,莫約五十歲左右的男子,來到了謝玉洪身旁。
“葉辰,知道他是誰麼?”
“北陵院的蘇院長,我父親的戰友。現在隻要我一句話,就可以剝奪你來北陵院學習的機會。”
“是不是很可笑?”
“你們李家想方設法,給你弄來的北陵院名額,在我眼裏,卻不過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東西。”
謝玉洪眯著眼,盛氣淩人的看向葉辰,“現在你還覺得,自己和我是一個世界的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