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輪休,睡的正香,手機不停的在發出嗡嗡的震動,蘇雅燃艱難的摸到手機,眯著眼看到是老媽的電話,接聽打開免提繼續閉著眼。
“希姐有何指示?”
汪希女士一副吩咐下屬工作的口氣:“我接到電話,鄉下祖屋那一片計劃要拆遷做貨運機場,你這兩天抽空回去簽個字,收拾些能留的搬回家裏。”
“嗯,還有嗎?”
“沒了。”
“你和我爸啥時候回來?”
“不知道,不確定。”
“…………你們,就不想我嗎?”
“沒空想。”
“……我是親生的嗎?我要是你們撿來的你直說就好,我也想去找我的親生父母。”
“很遺憾,是親生的,你和你爸五官相似度百分之八十,所以幾乎不存在醫院抱錯的問題。”
蘇雅燃咬牙切齒的道“再——見!”
“生日快樂,掛了。”
嘟嘟嘟~
蘇雅燃有點懵,最近幾個夜班連軸轉,自己都忘了自己生日了。
叮——
點開短信,銀行卡收到轉賬六萬六。
這夫妻倆常年不回家,就過個生日的時候發個紅包,我這個留守閨女真是太好打發也太好養活了些。
瞌睡徹底醒了,認命的爬起來,打算把希姐交代的任務辦了,早做早了。
開車回到鄉下祖屋的院子,從包裏翻出一串在家找得滿頭汗才找到的鑰匙,打開大門。
屋裏長時間沒人住,到處都落了灰,蘇雅燃到處看了看,翻了翻,覺得也沒什麼好搬回去的東西,最後找到了本厚厚的族譜和一個不起眼的木盒子。
蘇雅燃翻看了一下族譜,居然還找到了自己的名字,估計是才出生那會兒記錄上去的。想想還挺有感觸的,原來這就是生命的延續和傳承呢。
木盒子倒很普通,看不出什麼材質,打開裏麵居然有個髒不拉幾看不出本來顏色的圈圈,去院裏的井口舀了點水,搓了半天,底色是灰色透亮的,像是個玉鐲,對這方麵很少關注,也不知道幾分真假,又是什麼品種,裏外看了看,沒看出有什麼特別,拿在手裏把玩了下,蘇雅燃試著戴上左手手腕上,突然,鐲子閃著一圈透明的光,蘇雅燃瞬間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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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睜眼醒來,環顧四周,蘇雅燃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霧氣繚繞的山穀密林之中,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整個人呆愣住了,掐了一下大腿,倒吸一口氣,“嘶,真疼,這什麼鬼地方?我是怎麼到這的?”
蘇雅燃心慌的不行,甚至能聽到自己因為恐懼而極速的心跳聲,緊張摻雜著害怕的心情,環視四周陌生且詭異的環境,發現隨身斜挎的小包還在,連忙摸出手機,一格信號都沒有,試了下緊急呼叫也打不通,打開地圖,提示無互聯網連接,藍點顯示的還是鄉下祖屋的定位。
真是要把人搞崩潰了,蘇雅燃強迫自己冷靜,回想出現在這裏之前發生的事情,噢,對,手鐲!就是戴了這個手鐲才發生的事情,蘇雅燃想摘掉鐲子,可讓她絕望的是摘不下了,原本一點也不緊箍的鐲子像長在她手腕上一樣,紋絲不動。蘇雅燃急的滿頭冷汗,手都扯紅了,就是拔不出來。
蹲下身抱著膝蓋,蘇雅燃急紅了眼眶。她害怕的輕顫著,未知讓她心生恐懼,不知身處何地,不知道怎麼回家,無力又無助。今天可是自己的生日,會不會太衰了點……
一滴滴淚珠滴落在鐲子上。
突然!
“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