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姐,你可別嚇唬我!”我平時膽子就小,記得小時候,很多小夥伴都到水庫裏遊泳,自己卻從不敢下水,我的小兄弟都敢於抱上打足氣的輪胎向水裏衝去,但是我就是不敢。
“怎麼,你不結巴了,可能你已經逃不出去了,你剛剛說的那份合同就是一個契約。”她看了看我,然後是鄰家姐姐的愛憐。
“契約?我把自己賣了?”腦中那種被欺騙的感覺很是憤怒。
“不過不用擔心,從今天王主管對你的態度來看,你暫時還是安全的。”
說話的時候輕描淡寫好像自己就是一個事外人。
“好好保重吧!”
之後還說了一句安慰的話,說完這句話後就,開始看書了,時不時還拿起桌上的骷髏頭對照一下,看起來她有什麼秘密沒說,可我卻不能強迫,隻能是憋在了心裏。
徐姐正是那種清純與成熟的過度,在光下讀書的樣子還是很有看頭的,這時就想到一句話,明明可以靠顏值吃飯,為什麼偏偏在這裏展現才華,讓人不禁佩服。
我把剛才徐姐說到話想一想,要真是這樣的話,自己隻有在查出安慧的死之後,說不準才有可能離開這個不詳之地。
我繞著徐姐辦公室轉了一圈,徐姐的辦公室內部四麵是不同的工具與書籍,她的辦公室坐北朝南,門差不多在樓道中間,進門正對陽麵。
徐姐還是在看著書,這段時間裏,我甚至可以聽到她低低的呼吸聲。
徐姐在這裏,我還要調察那個通過安慧電話把我引來的背後人物,自己被騙,現在走,自己會甘心嗎?不,我不會走的。
“徐姐,我不會走,不管發生什麼,我總是要調查一下前女友對我死因。”說著我還看看她的表情。
她顯然被我這種前仆後繼不怕死的勇氣震撼到了,呆呆看我。
三秒之後,她用手捂住嘴大笑起來:“你自己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嗎?來這兒找死!”
我愣了一下,確實是這樣,膽小的我簡直就是蚍蜉與大樹的區別。
牛已經吹出去了,“為了你,我也不會走。”轉移一下話題。
“為了我,我有喜歡的人,並且在不久,他就會開著七彩寶馬來娶我。”她說的時候臉上還有一些俏皮。
女人可以將男人的情緒調動起來的一個法寶就是將未來不切實際的幻想,俏皮的說給喜歡的人聽。
誠然現在的徐姐就是這樣。
“哈哈哈,喜歡不代表愛,愛不代表相愛,相愛並不代表婚姻”,這不知道是哪位哲人所說,這時就借鑒一下下。
我說完這句話,徐姐猶豫了一下,這一猶豫,我就知道,他們的未來不想未來那樣美好。
“好了,你自己今晚小心點,我先下班了,他還等著我吃飯呢”,說完還到我身邊,說了兩個字,樓道裏的聲控燈暗了一下。
樓道裏的燈光再亮起來的時候,徐姐已經走出了陰車站的大門。她剛才對我說的兩個字還停留在耳邊“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