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是不符合規則的,汽車設計者都會想到舒適對於乘客很重要,看著他倆,我竟有些發毛,慘白的臉,一身古樸的衣服,還帶上一副墨鏡,直直的坐在哪裏。
司機拍拍我,示意我不要驚訝,習慣就好。
車子緩緩駛出城區,一路上,司機好像是照顧車上兩名後排乘客的意思,一直都開的很慢,以至於他們幾乎保持坐直這個動作。
車子在慢慢行進過程中,我與其他人沒有共同語言,隻好望著窗外。
可是我卻看到他的手裏好像出汗了。
難道真的有問題,我急忙把上午這兩人給我的符篆拿出來,可是在拿的時候,手指無意間觸碰到一個發熱的東西,拿到手裏後才知道,這是周所長給我的玉佩。可是現在為什麼這麼熱?
“下車!”一道自己不可抗拒的指令闖入腦中。
來人手持一盞燈籠,可是附近明明有燈,身穿黑色衣服,多虧他的臉色比較白,我才得以看到他的全貌。
這人和麵試官相近,也是機械一般,沒有毫無表情。
“你好,我是這裏的負責人之一”說著突然把身體前傾,與我麵對麵,我下意思的後退。
這時他居然反應比我還快的後退幾步。這是符篆的功效?哈哈,一定是本公子分流倜儻,正氣十足,把他彈出去了。
“你好,我今天來這裏工作,已經通過麵試了”,我回頭看看和我一起來的那兩個麵試官,人呢?
還有送我來的車也不見了,明明隻有短短一分鍾不到,自己的眼睛、耳朵,也很好使啊!就算人走了,可是汽車發動的聲音也不可能一瞬間就消失啊!
“我知道了,你是交通大學畢業的學生,你來到這裏是緣分,來來來,我領你到工作地點。”
他倒是很淡定,一點沒有驚訝表情,好像早就適應了這種現象,想到這裏,難道以前就有人像我一樣跟著這個負責人進到陰車站嗎?身上不經意見有點瑟瑟發抖。
來都來了,害怕什麼,大膽的往前走就行了。
在車上的時候玉佩我就放到了口袋裏,口袋現在還熱熱的,看來這地方果然邪性,玉佩也挺邪性的。
“嗯。”我小聲應道。
南郊陰車站五個大字配上霓虹燈顯得很亮,可是在這個時候,無暇顧及這個,白白的字體,附近就這五個字,任誰會不害怕,我跟著負責人,他緩緩向前,一條道走到頭。
然後又回到了最初的開始,我心下疑惑,這是和我開玩笑,走過來走過去,扮演貓捉老鼠。
在人家地盤上一定要客隨主便,入鄉隨俗,誠如周恩來總理到傣族過潑水節一樣。跟著走吧,這個時候就不要跟著感覺走了。
就這樣我和他從左側這一頭走到殯儀館門口後,又原路返回;然後我們沿著右側這一頭走到陰車站門口,這時他停下來。
“南郊陰車站外麵有兩條路,一條叫是新路,一條是老路,新員工必須走一次老路,之後才走新路,還說是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