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靜心恢複。
一點時間,隻要一點時間就可以慢慢恢複了,可董菊花的敗退之勢已經越發明顯,甚至連揮手踢腳的動作,都已經變得勉強。
但她卻始終一言不發,而且不曾逃避。
這份堅持,這份恩情讓我感歎之餘,眼眶也變得濕潤起來。
我緊握雙拳,感覺體力逐漸恢複,不過奇怪的是,這股力量的源泉竟然是在心髒的位置,這著實有些古怪。
但現在不是考慮那些的時候,我要全力恢複。
一分一秒過去,終於就在董菊花逐漸退步到我身前時,我已恢複過半。
‘話癆’得意的說道:“小娘皮,竟然還敢跟我們哥倆動手,簡直就是自找苦頭,來來來,反正許久沒開葷了,今天就先嚐嚐你的味道。”
“啪!”一聲清脆的響動傳出。
“啊!”董菊花頓時慘叫一聲摔倒過來。
我深吸口氣,直接坐起,雙手正好將其接住,輕輕放在地上後,便伸手抓過長棍,雷電符紙一貼,直接不留情的甩出去。
長棍揮舞,速度雖然很快,但兩個紙人也不是弱者,當下便停步不前,同時反躬身,長棍便直接從他們身前劃過。
本想趁機站起來,但那樣太費時間,並且這兩個家夥肯定也不會放任我起來。
索性我便直接伸手入口袋,再拿雷電符紙扔出,然後效果如何,直接放下長棍,雙手快速捏合“陽雷法”手印。
雷電符紙的確阻兩個紙人。
不過因為甩出的符紙力道不均,飛出之力自然不同,所以並未傷到他們,隻是短暫的拖延了一下。
很快他們又冷笑的走過來。
我則趁機將董菊花扶起來,無比真誠的說了聲“謝謝”。
董菊花擺擺手什麼也沒說,直接回轉聚魂瓶。
我又連連感謝,畢竟如果不是她及時出現,我恐怕已經身首異處了。
“陽雷法”手印可不是那麼好滅的,尤其他們還是紙人身體,所以自然更加困難。
足足忙活了好幾分鍾,這才終於滅掉。
不過‘話癆’紙人的身體卻已經被燃燒大半,甚至露出裏麵支撐的枝幹,看起來還真有些慘淡之意。
而我則已經趁機將符紙、朱砂和墨鬥線之類的東西準備齊全,甚至圍聚一圈,並將瘋子拉起,靜靜的看著他們。
看著遍體漆黑的兩個紙人,我深吸口氣,手指著他媽說道:“現在,怎麼樣?要不要我試試給你們來個一‘指’致命啊!”
兩紙人左右看看,隨之對視一眼,‘結巴’埋怨說道:“讓、讓你別、別他媽費、廢話,好、好好的事,都、都他媽壞、壞你嘴上了,現、現在好了,怎、怎麼整。”
聽他說話一向費勁。
不過我也正好順著他的話,看向‘話癆’說道:“對啊!現在怎麼整?你想好了嗎?”
‘話癆’低頭看看自己的身體,又抬頭看看我的手,頓時歎了口氣說道:“媽的,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倒不如,直接拚了。”
說完,他便直接衝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