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程老疑惑說道：“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現在還沒有真正成為送葬師？”
我想了想，自己現在修行不夠，而且送葬禮服還沒製作，應該還不算真正的送葬師。
所以我誠實的點點頭。
見我這樣回答，程老沉默了，許久之後他深吸口氣，好像想通了什麼，起身喃喃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而且一邊說，一邊來回渡步。
看他一臉深思到好似呆滯的模樣，我一頭霧水，不知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想了半天，感覺也沒什麼。
這時候莫小十和白嫣煙端著水果盤走了進來。
我正想借此緩解一下現在無比尷尬的氣氛，卻忽然發現程老直勾勾看著白嫣煙，表情極其古怪。
這老頭是不是跟竇將戰挨的太近導致陰氣入體，思緒混亂了。
怎麼變得這麼不正常呢！
兩女也愣住了，隨之莫小十就邁步上前，應該是想問問怎麼回事。
可程老卻先她一步快速來到白嫣煙麵前，一把按住她的肩膀直接說道:“嫣煙，我收你當個女兒怎麼樣？”
這一句話，在場所有人都傻了。
我都徹底懵逼了，眼看著這一頭白發的老頭，心想:不會是瘋了吧？
白嫣煙回過神後連忙掙紮的離開。
莫小十更是放下果盤一邊喊著爺爺，一邊上前將兩人分開，可程老卻不鬆手，而且兩眼直勾勾的，嘴裏依舊重複著剛才的話。
我一看情況要失控，連忙上前用力將程老分開，然後將白嫣煙拉到身後。
看著被莫小十扶著的程老，我說道:“前輩，您也一大把年紀了，這是幹什麼？”
莫小十開始小聲詢問。
可程老始終一言不發。
見此，我眉頭微皺，喃喃說道:“他不會是被陰魂附體了吧？莫小十，你摸摸他右手中指的尾部，看有沒有跳動。”
這是摸指，是測驗靈魂附體的一種辦法。
因為中指是靈指，對陰陽的感應最靈敏。
所以一般如果真遇到靈魂附體，也就是鬼附身的情況，就可以摸一下中指尾部，如果感覺跳動，那這個人身上肯定還有其他人。
反之就沒事。
而且平常的時候，中指尾部是根本不會跳動的。
莫小十點點頭就要依言而行。
這時程老卻擺擺手說道:“不用測驗，我沒有被附身。”
仔細看去，他似乎真的已經恢複，至少臉上神色緩和了許多，逐漸恢複正常，隻是他的眼卻依舊緊盯著我身後的白嫣煙。
後者本來還想探出頭來看看，現在連忙又縮了回去。
見此，我故意輕笑著說道:“前輩，您這次可把她嚇怕了。”
莫小十也附和的說到:“是啊！爺爺，您剛才是怎麼了？”
程老搖搖頭不回答，反而又向前兩步，歪歪頭對白嫣煙說道:“閨女，我認你當個幹女兒好嗎？以後程家的家產你跟小雲一人一半，而且，我還親自主持你和這小夥子結婚，怎麼樣？”
這話真是一句比一句犀利，一句比一句來勢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