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找的這個形容真的特別貼切。
如果他的頭上能夠再冒出兩個枝椏,那他現在就和一個盆栽真沒有什麼區別了。
想到這裏之後,我看著麵前張大師的目光都變得怪異起來,我真的沒有辦法說服自己,繼續直視麵前的張大師。
他為什麼長得可以這麼像一個盆栽?
身旁的白嫣煙早在我說出那番話之後就笑得前仰後合。
我轉過身去打量了白嫣煙一眼,見張大師的臉色格外難看,連忙伸手拽了拽她的衣服袖子。
“你能不能別笑了?你看看張大師現在這個表情,你覺得你這麼幸災樂禍合適嗎?”
“還不是因為你剛才那個描述實在是太生動了,我一個沒忍住就笑出來了,張大師現在這個樣子看上去真的很像一個盆栽。”
白嫣煙說完這句話之後,我直接捂住了她的嘴,一臉尷尬的看著麵前的張大師。
真的沒有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說這些事情。
看看張大師那一臉不爽的神情。
我已經為他感到痛惜了。
“行了,別跟他們鬧了,你這是怎麼搞的?”
莫小十走到張大師麵前蹲下,手捏了一下張大師的腿。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在捏張大師腿的時候,張大師居然還動了一下。
樹木應該沒有知覺吧?
“我也不知道怎麼莫名其妙就變成這個樣子了,那個家夥把我們拉到那裏甩下的時候,我感覺自己踩到了什麼東西,說來也挺奇怪的,我的鞋底那麼厚,但是踩下去之後還是有一種痛的感覺,我之前沒有太在意這件事情,結果沒想到搞成了這個鬼樣子。”
聽到張大師說的,我在他麵前蹲了下來,直接就把他的鞋子摘了下來。
現在這個時候也管不得他有沒有腳臭的東西了。
我端詳了一下他的鞋底,卻發現他的鞋底依舊如常,根本就看不見任何問題。
如果他真的被什麼東西紮了的話,他的鞋底不可能還能保持這樣的狀態吧?
這看上去好像有點說不通。
“你看出什麼問題了嗎?”
“你確定你腳被紮的時候沒有產生錯覺嗎?你的鞋底很幹淨啊,你自己看看,連個眼都沒有,你讓我們怎麼分析?”
我直接將張大師的鞋子遞到了張大師麵前,張大師聽到我說的這話,快速的伸手將他的鞋子接了過去,看完這隻鞋他還有些不放心的讓我去拿另外一隻。
我仔細的端詳了一下他另外一隻鞋,確定上麵沒有任何問題,這才將手裏的東西交給了麵前的張大師。
“這怎麼可能我感覺得清清楚楚,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有?”
張大師翻來覆去的檢查著,我聽到張大師說的,忍不住衝著他歎了口氣。
還能怎麼說,可能就是這鞋子的質量太好了吧?
“你見多識廣,你知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情況?總該想個辦法吧,實在不行咱們也得找個地把他埋了,讓他當一個正兒八經的盆栽呀。”
我轉頭看向了身旁的白嫣煙,畢竟是看過書的,也許白嫣煙能夠給出一個完全不同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