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被他抱的喘不過氣來,渾身都在抗拒。
她並沒有看他,那臉故意撇開了。
陸禦霆盯著安寧的側顏,驀地壓低了臉,沾染著酒氣的唇緊緊壓在了她的唇上。
“你還回來幹什麼?來驗收你報複陸家的成果?那麼,現在滿意了嗎?”
他沒有吻她,隻貼著她的唇,廝磨出了這冷的刺骨的聲音。
他抱的這麼緊,貼的這麼緊,滿世界都是他的氣息他的影子。
安寧想起離開前的那天晚上,他們也是這樣緊緊的纏在一起,他也這樣貼著她的唇跟她說話。
那時候,他說:丫頭,我愛你。
心痛的無法呼吸,眼角濕意彌漫,她用力閉了閉眼眸,然後睜開看著那一桌的酒瓶道:
“我沒有你想的那麼無聊,我回來是為了工作。我,我過的挺好的,之前的事情在我這裏已經結束了。我不會再去針對陸家任何人。請你放心。”
結束了?
她都結束了?
陸禦庭垂著眸,大手驀然揚起來捧住了安寧的臉。
指尖稍稍施壓,她故意撇開的臉就被正了回來。
她不得不迎著他的視線。
“你過得很好。”
這幾個字在陸禦霆唇上輕飄飄的滾過,他那深邃的眼中突然掠過一絲涼薄的笑意:
“我看得出來你過得很好。既然過得好,就不要多管閑事。我也很好。不勞安寧小姐費心。”
話音還沒完全落下,他突然手一鬆,那捧著她臉的手順勢往下一壓往她肩上推了一把。
安寧往後一踉蹌,剛想開口,就見陸禦霆隨手把坐在沙發那沒吭聲的女人給拽了起來,一把攬入了懷中。
“你看到了,美酒,美女,每個男人朝思暮想的事情,我每天都能擁有,我有什麼不好的?”
“陸禦庭,你……”
安寧氣的抬起手來,還沒指過來,就聽陸禦霆冷冷截斷了她的話:
“以前我容忍你,你可以在我麵前大呼小叫,以後你沒這個待遇了。滾!”
滾?
他竟讓她滾?
就算是一開始,他也沒用過這個字。
安寧的手僵在半空,咬著牙關沉默了一會,才把那手甩回來。
“好。是我多管閑事,九爺要喝多少酒就喝多少酒,要玩多少女人就玩多少女人,跟我無關。九爺好自為之吧。”
安寧轉身走了。
她步子邁的極快,堅決果斷。
陸禦霆盯著那背影,眼中仿佛滴了濃墨,透不出任何一點明亮的光。
“九爺,別理她了,一個不知趣的女人而已。”
被他摟到懷中的女人吃瓜也沒吃太明白,隻那個跟九爺鬧得不歡而散的女人十足的找死。
她沒那麼傻,便揚起一隻柔弱無骨的手攀上了陸禦霆的肩。
哪知下一秒,她的手就被幾根冰涼堅硬的指尖扣住。
“滾!”
陸禦霆一把甩開這個女人,轉身低眉看見那一桌酒瓶突然彎了腰,隨手用力一揮。
“都特麼給我滾!滾!!”
酒瓶碎了一地,他失控的吼聲嚇的兩個剛被叫進來的女人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