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澤樹和北冥爵相比,倒是看上去是一副成熟穩重的模樣。
“什麼事情你盡管開口,隻要是我能幫上忙的自然會幫忙。”好像在北冥爵眼中,江澤樹就是他最好的兄弟。
無論讓他做什麼事情,都隻是他一句話的事。
他們兩人之間的這種感情,讓江司寒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這些年江澤樹一人在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他都沒有聽說過?
他和北冥爵究竟是怎麼認識的?從他們兩人交談方式來看,他們像是有過命的交情,不像是一般稱兄道弟的酒肉朋友。
其實最近這些年,江澤樹身邊如果是發生一些什麼大事,都會有專門人向他稟報,可是為什麼這件事情卻從來都沒有人向他說起。
看著麵前他們兩人的交談,他繼續聽著。
“今天我的一個朋友好像被你們邀請過來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放出來?”江澤樹悠悠開口。
“你的朋友是誰?說來聽聽。”北冥爵輕抿一口茶。
“範美麗。他今天來應該是想要和你們說一說,如何抵抗車家的事情,沒有想到直接被你沒帶過來,我想知道他現在在哪裏,是否可以讓他和我們見一麵?”江澤樹道。
“範美麗,你們聽說過這個名字嗎?”江澤樹看向身旁的管家。
一般對於這些事情都不會直接經過他這裏,很多事情都是下麵的人直接做決定。
管家點點頭。“少爺今天上午確實有一名叫範美麗的女孩來過。”
畢竟是北冥爵直接問起的人,他們自然是不會說謊。
“那她現在在哪?去把她找過來?你們怎麼能夠不辨別是非就抓了我朋友的人。”北冥爵絲毫都不向他們詢問範美麗過來的目的是什麼?有何動機?便直接讓人放了範美麗。
北冥爵這樣做更是讓江司寒心中有些不解。
像北冥爵這樣馳騁商場的人,一定是一位十分謹慎小心的人,如果是被北冥家族扣留,那一定是有什麼原因,而他沒有詢問任何的原因便命的人將範美麗放出來,這個根本就是一個不尋常的舉動。
“是的,少爺。我這兒就去請範小姐過來。”管家見大少爺這樣說,自然是恭恭敬敬。
很快半畝地就來到他們麵前。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範美麗掙紮著當他看到何疏年成祥以及江家兩兄弟在這裏的時候,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疏年姐顧硯哥,你們怎麼在這裏?”
“咳咳,範美麗,你不要總注意到他們好不好,是我江家人將你救出來的,你怎麼一點都不知道知恩圖報?
你是沒有看到我哥對你多麼擔心,在知曉你不見的時候,他恨不得將天捅破也要將你找到。你怎麼就隻看到你顧硯哥哥呢?”
江澤樹雙手環臂,看著麵前的範美麗開口。
當何疏年和顧硯以及江司寒在看到範美麗的時候,他們高懸的一顆心,這才放進肚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