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疏年的眉頭也是緊蹙著,顧硯擔心的並不是沒有道理。
他們最近這一段時間,一直都在準備著,車家一定是有所發現,可是他們明明是有所發現去,卻仍舊是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這裏麵的原因無非是有兩種,一種,他們是根本就不把他們這些小蝦米放在眼中,在他們眼中,無論他們想要怎麼樣的折騰,都不會對車家有任何的損失。
他們想要殺死他們,就好比是碾死一直螞蟻那樣簡單。
第二,他們正在做著某些準備,想要將他們一網打盡。
反正,無論是哪一種,他們都十分危險,他們就好像是行走在刀印上一般,需要時刻都警惕著。
他們還深藏於暗處,何疏年也相信,在車家眼中,他們就是小蝦米的存在,他們還不至於讓車家對他們。
而範美麗不同,如果車家知曉,範美麗在整個過程之中,起著至關重要的位置的時候,她就身處危險之中。
“那我們現如今要不要讓美麗和我們住在一起?”何疏年心中也自然是擔心的。
她也擔心美麗會受到欺負,或者是有危險。
“不用!”江司寒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
“現如今,你們需要做的就是保護好你們自身,以及那些跟隨在你們身邊的家庭,範美麗我老保護就好。”江司寒一字一頓道。
“畢竟,我和美麗從小就在這裏長大,我在這裏認識的人也多,我在首都保護不了美麗,但在這裏,別人如果想要動她的話,還需要問問我是否同意?”
一向溫婉的江司寒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一副氣場全開的模樣。
他不僅僅從小在這裏長大,而且他還是江家的執掌人,在這裏,他完全能夠憑借著實力,護範美麗周全。
顧硯想到這件事情,其實他也早就想到了。
範美麗如今收納很多消息,給他們提供了很多消息,如果車家想要整治他們的話,一定會從範美麗身上開到。
範美麗的家族在這裏雖然占據著一席之地,但是和車家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根本就沒有任何可比性!
車家想要整治她,就好比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關於範美麗,你們就放心吧,我哥早就已經派人暗中保護著她的安全,她可是我哥心頭肉。”江澤樹道。
江司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江澤樹的目光看向宋初染,見她和顧硯並肩而坐,心中很不是滋味。
就在他們繼續說話的時候,一名保鏢急匆匆趕來,“江少,不好了,範美麗小姐被人帶走了!”
江司寒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下去,何疏年緊繃著一張臉,沒有想到,他們還真的對範美麗下手了。
“過去!”江司寒臉色陰沉著,他將身邊的保鏢派過去保護範美麗,還有想到還會有失手的時候。
幾人來到發生事故的地方,那裏還有打鬥的痕跡。
江司寒派來的人躺在地上,很顯然,對方的陣仗比他派出來的保鏢要多很多人,他們完全是出於劣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