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疏年和顧硯來到江家的時候,江家還是和之前何疏年來的時候一樣,沒有什麼人,整個房子都空落落的。
給人一種十分陰森的感覺。
何疏年站在門口,敲響屋門。
很快就有人前開開門,“你好,我找江少爺,”
她語氣十分恭敬,畢竟是有求於人,如果江澤樹執意不見她的話,她也沒有什麼辦法。
“請稍等。”男人客氣道。
何疏年和顧硯被邀請到一處的大廳之中。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江澤樹才不急不緩的走了進來,在看到顧硯的時候,他臉色陰沉著,胳膊打著石膏,應該是上次拜顧硯所賜。
“今天過來找我,是什麼事情?”他上挑著眉,目光在顧硯和何疏年身上打量了一番。
“莫非你們去見過慕曼容了?現如今,想要找我了?”他兀自坐在座椅上,臉色很難看。
“江澤樹,我們可以好好的談談嗎?”何疏年主動開口。
“我們確實是見過慕伯母,有事情求你。”何疏年道。
江澤樹無論看向顧硯的時候多麼的憤怒,在看向何疏年的時候,他的眉眼瞬間就變得溫柔很多。
“疏年,你們想找我談什麼?籌碼是什麼?你嗎?你們想要代價了嗎?想好我什麼要答應你們嗎?”江澤樹的目光在看向何疏年的時候,依舊是那樣的炙熱。
她心中想得是什麼,從來都不回你隱藏在心中。
“不如我們先談談吧?”何疏年開口。
坐在一邊的顧硯原本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被何疏年拉住。
她心中自然是十分清楚,他們兩人之間無論是什麼交易,都不可能能談妥。
顧硯和江澤樹兩人都好像是吃了炸藥一般,隻要是一點火就會爆炸。
還沒有等到要談事情的時候,兩人估計就已經要大打出手了。
“好,說吧。”江澤樹看向疏年的時候說道。
其實他的內心是十分的矛盾的,他還是希望能夠和疏年有足夠多的機會相處。
她希望有一天疏年在回頭的時候,能夠看到他的身影。
他也不相信,之前疏年滿心滿眼都是他,怎麼可能現如今他換了一個身份,就對他沒有絲毫的感覺?
“你們江家還是算是古老家族之中的一個家族吧?”何疏年開門見山道。
她相信有很多的事情,江澤樹已經心知肚明。
她甚至覺得,江澤樹早已經知曉她要說些什麼,隻是在等著她說出來罷了。
“的確應該稱得上吧。”江澤樹點頭。
“那請問現如今江家的職權人是誰?”何疏年目光悠悠的看向他,在等待著他的答複。
“疏年,現如今,你真的要湯這樣的渾水嗎?你要知道,一旦進去,就清者難清!”江澤樹緊蹙著眉頭。
何疏年卻堅定的點頭,“我已經做好準備了,無論日後麵對什麼,都絕不後悔。”
江澤樹眉頭緊蹙著,“事情原本就沒有你們兩人想象的那樣簡單,如果真的那樣簡單的話,你母親也就不會這麼多年,還一直都呆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