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的手揚在半空之中的時候,江澤樹一把握住他的手。
他的目光之中泛著陰冷,“是你把她的胳膊傷成這樣的?”
江澤樹怒視著麵前的男人,雙手不斷的用力。
“哢嚓”隻聽一聲清脆,倏然,阿爾文胳膊背被江澤樹三兩下就卸了下來。
“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
江澤樹絲毫都不為所動,他的手仍舊是不斷的用力。
“為什麼要欺負一個女生?她的手臂是你幹的?”
何疏年看著麵前發怒的江澤樹,一時不理解他為什麼會這樣生氣。
他們倆人明明才見過一次麵,按理來說就連朋友都稱不上,為什麼給他的感覺像是兩個人已經認識了很久?
何疏年看著麵前的江澤樹越來越不理解他的行為。
如果他隻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話,沒有必要一次次的針對阿爾文,問為什麼要傷她的胳膊,也不會在看到她胳膊受傷的時候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啊啊,阿啊,阿啊……你放開我,你趕緊鬆開我。”此時阿爾文在江澤樹麵前,好像沒有絲毫還手的能力。
“我再警告你一次,如果下次你再讓我看到你對她動手,或者是讓她感到不舒服。就不是斷了手臂這麼簡單了。”
江澤樹一字一頓道。
阿爾文感受者麵前,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陰寒,從他的衣著來看,他顯然也並非凡人,難道麵前的男人就是何疏年口中他的男朋友嗎?
“聽到沒有?”江澤樹再次使力,周圍又是一片殺豬般的叫聲。
“是是是是是是。”阿爾文連連點頭,雖然他內心也有些不甘心,但是他知道此時此刻絕對不能再和眼前這個男人對著幹,否則他的胳膊真的就廢了。
“記著我的名字,我叫江澤樹,以後有什麼不甘心,想要找我的時候隨時奉陪!”江澤樹一鬆手,阿爾文踉蹌了幾步,直接摔倒在地上。
“江澤樹?”然而我們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的目的閃爍著一絲惶恐。
他是附近的惡霸,自然是聽說過江澤樹這個名字。
他聽之前的人說,江澤樹之前才是這附近真正的惡霸他所做的事情更加讓人聞風喪膽。
他現如今所做的事情和之前江澤樹的所作所為,根本就不及他的十分之一。
沒有想到他今天會遇到江澤樹本人。
這一次阿爾文再也不敢多說話,他知道這一次江澤樹能卸他一隻胳膊,下一次他的命就能交代在這裏。
阿爾文直接狼狽的逃離。
他跑出幾步之後便直接跌倒在地上,摔了一個狗吃屎的模樣,樣子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和之前他風光的模樣形成鮮明的對比。
隻是他再也顧不上太多,隻想要趕緊逃離這裏。
“謝謝!謝謝你今天幫了我。”何疏年,發自內心的。
沒有想到在不知不覺之內她來到這裏之後,就已經承受了江澤樹很多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