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和何疏年來到羅家。

羅春蘭在看到兩人的時候,急忙趕過來。

“疏年。”她一臉熱情的呼喊著她的名字。

最近這段時間何疏年沒有過來,她心中對她很思念。

羅秋柔坐在外麵曬太陽,她眼神呆滯,身形消瘦了一圈,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在看到疏年和顧硯來的時候,隻是轉頭看了一眼,便繼續望向遠方。

何疏年看到小姨這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樣,一顆心絞痛。

那對渣男賤女逍遙快活,卻將小姨害成這樣一副模樣。

羅春蘭注意到她的目光看向羅秋柔,粗了蹙眉,“小柔最近一直都是這樣一副模樣,疏年,你別見外。”

何疏年聽了之後,心更痛。

她一步步走到小姨麵前,在她耳邊輕聲說些什麼。

“真的嗎?”原本沒有任何生機的眼眸,聽完何疏年的話之後,眸子有些好轉,她看向疏年,就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何疏年點點頭。

羅春蘭走過來,還是第一次見她反映這樣強烈。

何疏年將李磊的事情以及胡穀夢的事情告訴了她。

“現在是有證人了嗎?”羅春蘭神情緊張。

“已經有了,我們班上的同學現如今都能作證。”疏年一字一頓的說著。

胡穀夢的事情,在學校內掀起血雨腥風。

現如今學校都流行一句話嗎“做人不能胡穀夢!”

胡穀夢的事情在學校被揭露的時候,李磊也在,他一副怒不可揭的模樣,將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

學校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是誰,隻是謠傳胡穀夢是怎麼在兩個男人之間周旋。

“小柔,我們現在就去肉聯廠,這件事情不能就這樣算了。”羅春蘭上前拉著她說道。

最近這段時間,她一直都著急上火,嘴上都生滿了瘡。

羅秋柔這一次意誌十分消沉,她一直在找李磊出軌的證據,沒有找到。

這次疏年將這個消息告訴她,她自然是回去找李磊要債。

這些年,秋柔跟著他們李家根本就沒有享什麼福,就像是一頭耕牛一樣,每天都是辛勤的勞作,吃進去的是草,擠出來的是牛奶。

而李磊還不知足。

不光不知道感恩,還對羅秋柔動手。

現如今,她們手中已經有證據了,怎麼能繼續讓他逍遙法外?

顧硯道,“嬸兒,我和你們一起去,李磊不會在做些什麼的。”

他能看得出來,羅秋柔害怕,她被李磊打怕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羅秋柔在家的時候,還不知道怎麼樣被這個男人虐待。

他最瞧不起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

有了顧硯在她們身邊,羅春蘭心中更有了底氣,在她妹耳邊說些什麼。

羅秋柔這才鼓足勇氣,幾人朝著肉聯廠走去。

**“李磊,你看看那個是不是你婆娘?”身邊一位肥頭大耳的男人笑著說道。

看著麵前幾人朝著廠子走來,有人在哪裏打趣。

李磊在看到羅秋柔的時候,臉色立即陰沉下來。

“你來幹什麼?”他緊繃著一張臉。

眸光裏麵閃爍著寒光。

最近這段時間,他一直都沒有在意她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