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建國一副恍然大悟的名字,“怎麼首都的糖還叫這麼洋氣的名字。”

他咧嘴笑了笑。

高建國摸了摸貓蛋的頭,“貓蛋,你長大以後,也要像你小姨這樣,走出這山溝溝,讓你爹我也高興高興。”

貓蛋現在還小,自然不知道她爹說道是什麼,隻是點頭,貪心的吃著手中的糖果。

將口袋之中都塞滿糖,一副饜足的模樣。

沈佳敏高興,殺了一隻雞,買來幾條魚,吃得比過年的時候還要豐盛。

何萍萍一直都幫著她娘收拾,臉上掛著淺笑。

她不識字,知曉她妹妹這是有出息了,日後是要吃商品糧的,心中也跟著高興。

高建國在山上的養殖場幹活,她家的日子比之前好了很多。

不在饑一頓飽一頓的了,一年下來,還有一些餘剩。

何萍萍的氣色也比之前好很多。

何萍萍道,“娘,建國跟俺說,今年山上的養殖場能掙不少錢哩,沒有想到顧硯能幹出這樣一番事業哩,我看那孩子挺不錯哩。”

沈佳敏笑得臉上的褶子都出來了,她一臉欣慰,“是哩,響兒那孩子真是不錯,我早已經將他當成半個兒哩,不知道他和疏年兩人能不能成?響兒知根知底,對咱家也挺好,我倒是希望他們在一起哩。”

不過今天看兩人神情都有些冷冷清清的,她心中還是沒有數。

何萍萍原本還以為她娘會反對疏年和顧硯在一起,其實她一眼就看得出來,顧硯那孩子是喜歡疏年的。

“聽建國說,顧硯對疏年那是極好哩。什麼事情都想著疏年,身邊很多小姑娘和他打招呼,他連打理都不搭理。聽說很多縣城的姑娘想要嫁給他,他連見都沒有見。”

那還不是心中有人了,心中有誰,那還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

“娘,我覺得他們兩個能成哩,你想想,顧硯憑什麼讓建國去山上的養殖場哩,還不是看在疏年的份上?”

何萍萍上挑著眉說道。

她對象是什麼樣子的,她心中自然清楚。

剛開始讓他去養殖場的時候,她是真的擔心她男人受不了苦。

也擔心顧硯開的養殖場能幹起來嗎?

沒有想到從建國口中得知,山上養殖場逐漸步入正軌,顧硯已經算是萬元戶了。

這個年代萬元戶,那可是一個了不起的存在。

“如果她兩真能成,那可是皆大歡喜哩。”沈佳敏笑著說道。

高建國看到疏年朝著他走來,唇角噙著淺笑,“大學生,找我什麼事情哩?”

何疏年薄唇輕啟,“最近山上的養殖場怎麼樣?”

她想要從他這裏打聽一些關於顧硯的消息,那個男人是不是遇到什麼問題了?

問完之後,她緊抿著唇,一副懊惱的模樣。

那個男人對她置之不理,她還要從其他人口中答應他的消息?

高建國道,“沒什麼事情哩,最近山上養殖場很不錯,廠長還告訴俺們,年底漲工資哩。”

他咧嘴一笑,露出兩排黃牙。

何疏年問完之後,心中更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