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技術在九十年代才在國內廣泛應用,醫院目前很少有這種手術。
可她不能放棄姥爺,後世,血管支架很常見,她經常在醫院操刀。現如今,哪怕是隻有一絲希望,她也不想放棄。
何疏年道,“可以做血管支架不是嗎?”
喬醫生一怔,眉頭蹙起,“你懂什麼?血管支架能做嗎?你聽誰說的?”
他不以為然的說著。
現如今國內哪有幾家醫院在血管內做支架?
他們還沒有那樣的技術。
血管支架現在也隻是理論。
何疏年將她之前所學的專業知識以及可行性方案說了出來,現在她不能放棄。
在火車上的時候,她將外公身體裏麵的淤堵排得差不多了。
她有把握,做了血管支架之後,外公血管裏麵的淤堵就能排除幹淨。
“你們走吧,趕緊走吧,這個方案不能實施。”喬醫生不耐煩的蹙起眉頭。
何疏年說得方法,他連聽都沒有聽說過,他不能冒險。
病人回家閉眼的話,和他沒有什麼關係,如果真的閉眼在手術台上,那麼他就會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這樣的風險,他不想承擔。
“喬醫生,你聽說我解釋,這個方案……”何疏年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直接被助理推搡出去。
她拍著辦公室的屋門,臉色陰沉下來。
從未有過的失落。
“你好,剛剛你說得方案可以在說一遍嗎?”一道低沉卻又充滿力量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何疏年抬眸望去,看到一位身穿白色大褂德高望重的醫生站在那裏,一臉慈祥。
“您好,您剛剛說讓我將方案在說一遍?”她有些懷疑聽錯了。
“沒錯,我姓王,是這個科室的主任,對你剛剛的方案十分感興趣,可以去我辦公室將那個方案在說一遍嗎?”他聲音淡淡的。
何疏年連連點頭,仿佛看到了希望。
她站在王主任麵前陳述著她的觀點。具體到每個細節以及應該注意的地方,都一一列舉出來。
表達完之後,何疏年看著麵前王主任那一張毫無表情的臉頰,緊繃著一顆心。
難道她沒有表述好嗎?
難道醫院真的要放棄姥爺了嗎?
難道這一切仍舊按照之前的軌跡來嗎?
難道她就眼睜睜看著姥爺離開嗎?
王主任從椅子上悠悠站起來,鼓起掌聲,“好,很好,真是優秀!我最近也在研究血管支架這個科目,沒有想到你年紀輕輕就研究的這樣透徹,將我疑慮解除,真是不簡單。”
王主任毫不吝嗇的豎起大拇指。
聽著王主任對她讚揚的話,何疏年整個人瞬間輕鬆很多,“謝謝您,王主任,謝謝您聽了我的報告,請您一定要試一試,我姥爺他真的還有救。”
她態度虔誠的說著。
王主任眉頭蹙起,“孩子,現在咱們醫院這方麵還沒有先例,哪怕是成立專題研究,恐怕還要一段時間,你外公不知道能不能等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