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她做的夢對他沒有一點兒好處,他原本還以為在夢境之中,兩人已經結婚了。
現在,他是真的沒有興趣在聽下去了。
“你要聽,這是你親自問的。”何疏年轉眸看他。
顧硯見她那樣認真,便繳械投降,眉頭緊蹙坐在她對麵,“為什麼我們沒有在一起?”
何疏年看向他,眉眼寫滿認真。“如果我那天沒有去給阿婆治病,你是不是不會理我?”
顧硯眸光一緊,“你又在亂說什麼哩,你別有拋棄我的想法,我不允許你不理我。”
何疏年道,“我夢境之中你也喜歡我,你比我大十多歲,隻是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我們兩人就這樣錯過了,”
她抬眸看他,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個表情。
顧硯唏噓了一聲,“如果是你,哪怕我老牛吃嫩草了,也不會放過你,你是我的人,生生世世都是我顧硯的女人。”
何疏年看著麵前顧硯年輕的模樣,恍如隔世。
她自然是知曉,此時顧硯的心境和後世的他不同。
她是問不出什麼答案了。
“我也不知道你夢境之中是怎麼想的?”她轉過頭,再次看向他。
顧硯聲音一緊,“應該是擔心你被人笑話,擔心你受傷,成為別人議論的對象吧。”
他長籲一口氣。
何疏年看著眼前的顧硯,與後世那個男人逐漸重合。
也許這確實是顧硯心中的獨白吧。
他雖然孤傲不可一世,可是骨子裏麵是自卑的,是敏感的。
何疏年道,“你可真是替我著想哩,不過兩個人真的相互喜歡的話,年紀根本就不是問題。”
“我們又不會像夢境之中那樣。”他引以為傲的笑了笑。
假如真的和疏年口中說的那樣,他比她還大十多歲的話,他也許真的不會將心中的想法說出來。
他慶幸,夢境之中的事情不是真的。
“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和你在一起呢?”她看向他。
“那是因為什麼?”他深情款款的看著她。
“我如果說是夢見你以後很有錢呢?”她問道。
“那不挺好,至少你圖我有錢。我也不會擔心你跟著我過不好。”他淺淺道來。
何疏年沒有說話,顧硯一把將她的手握住,仔細的把玩著,“疏年,不管夢裏麵是什麼樣子的,隻要我還活著,就絕不會讓你受絲毫委屈。
你想要錢,我就去努力掙,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我都想辦法給你摘下來,親手送給你。”
他的目光那樣滾燙,那樣的毫不遮掩。
“誰要天上的星星?”她甜甜的笑了笑。
想要將手從他的掌心之中抽出來,沒有想到被他握得更緊了一些。
“你別握著我,這麼多人哩。”何疏年看了一眼四周,這周圍都是乘客。
這個男人這樣明目張膽。暴露本性。
“在他們眼中,我們就是剛結婚的小兩口,正常哩。”他憨憨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