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疏年,你說什麼呢?我臉上這兩巴掌都是你打的,盼兒臉上這一巴掌,也是你打的,你怎麼還不承認?”陳建義聲音提高一度,臉頰腫的像豬頭。
何疏年眼眸瞪得圓圓的,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這位同學,想必你腿腳不好,眼神也不好,並且腦子也有問題,出門一定是撞牆上了,我打你了?我什麼時候打的你?我怎麼不知道?
誰看到了,我沒看到,我怎麼可能打你了呢?你這不是在血口噴人嗎?陳建義同學,開玩笑要過過腦子,說謊話可不是好學生。”
何疏年的話落地,陳建義一張臉憋得更紅了。
他一副怒不可揭的模樣,一雙顫抖的手指著她,“你……你……”
“陳建義同學,你要說我打了你也好,除非你拿出證據啊,誰看到我打你了?有人嗎?有人嗎?證據呢?證據呢?”
何疏年雙手環抱,看著麵前狗急跳牆的陳建義。
她這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陳建義不就是這樣死不承認嗎?
“我就是證人,我看到你打建義了,我的臉也是你打的,你看。”何盼兒怒氣衝衝的說著。
“妹妹,是你啊,我打你了?我為什麼要打你呢?”何疏年咬著唇,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陳建義雙手不斷握拳,“何疏年,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無恥的人。”
何疏年淡淡一笑,“多謝,多謝,論及無恥程度,我還真是自愧不如。兩位最好找到證據說是我打的,否則這就是誣陷。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挺忙的。”
站在一邊的警察看著眼前小姑娘,小嘴一張,“巴拉巴拉”說個不停,他怔在原地。
關於陳建義和顧硯的事情,他已經聽說,心中對陳建義這個學生自然是沒有什麼好感,今天見到他被一個小姑娘修理,心中還是說不出的愜意。
顧硯將剛剛所有的一切都看在心中,他唇角不斷的上揚。
這就是疏年口中的辦法嗎?
雖然有些無賴,不過……他很喜歡。
何疏年朝著他們走來的時候,楊子昂伸出大拇指,“優秀。”
她淡淡一笑,“過獎,過獎。”
楊子昂道,“你們看陳建義那又腫又紅又黑的臉頰,好像紅燒豬頭,哈哈哈……”
今天真是痛快。
原本楊子昂還以為何疏年也有些貿然行事,會被審判一頓。
沒有想到,她三言兩語就推卸了所有的責任,這一招,還真是妙!
“楊同誌,請不要侮辱豬好嗎?豬多可愛。”何疏年語氣淡淡的。
“噗嗤……”楊子昂再次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今天算是見識了這個小姑娘的伶牙俐齒了。
“何疏年,你還真是不要臉,我沒有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人!”何盼兒氣得狠狠踹了幾腳地麵。
她和陳建義兩人,豈不是要白白挨這幾巴掌了?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明明打了她們,卻不承認,他們還不能拿她怎麼樣?
她感覺有一股怒火攻心的感覺。
陳建義的臉色更差,瞬間陰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