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陳建義,她還是有些好奇,不知曉這件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她原本隻認為陳建義是一個渣男,沒有想到他還做出那樣不堪的事情。
在這個年代,貞潔對女人太過於重要。
他還真是白上了這麼多年的學,不知道被他玷汙了多少女孩。
那些失去貞潔的女孩子,有很多想不開可能會自殺,哪怕是活著,她們也不會再有什麼好歸宿,很有可能會嫁給一個老光棍或者是身患殘疾的人。
何疏年光是想想就害怕,她希望法律會給那些受過傷害的女孩一個交代。
她看了一眼何盼兒空蕩蕩的書桌,無奈的搖搖頭。
何盼兒不值得為陳建義做那些事情。
何疏年走出校門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顧硯的身影。
上次他送她來學校的時候,他說過會過來接她。
他一向都十分準時,除了那次因為救劉豔而耽誤給她送幹糧。
十多天未見,她一直都很想念他,之前,他總會抽出時間過來看她,這一次,自從上次分開之後。
她就再也沒有見過那個男人。
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情?何疏年心中有些不安。
“何疏年同學。”一道焦急的聲音從遠方傳來。
她背著書包一頓,抬眸,“楊子昂?”
她自然是認識他,和顧硯一起做生意的夥伴。“是我,有事嗎?”
楊子昂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疏年,你聽說顧硯的事情了嗎?”
他的話音剛落地,何疏年一顆心猛地揪起來,“顧硯?什麼事情?”
一股莫名的不安爬上她心頭,莫非,他真的出事了?
周身神經都緊繃著,貝齒緊緊的咬著唇畔。
“他被關起來了,還不讓我告訴你。”楊子昂眉頭緊蹙著。
何疏年大腦“轟”的一聲,“究竟是怎麼回事?”她箭步走到他麵前。
楊子昂推著自行車,“他打了陳建義,被他反咬一口,還被反誣陷。”
“一邊走,一邊說。”她迫不及待想要見到顧硯。
這個男人這麼重要的事情,也想要隱瞞著她。
“好。”楊子昂將事情大致說給她。
何疏年這才知曉,陳建義蘇醒之後,反咬顧硯一口,說他身上的重傷是拜顧硯所賜。
說他根本就沒有欺負何疏年,說他上山的目的是為了救困在山上的村民。
何疏年聽了之後,雙手不斷的握緊,她真是低估了陳建義的無恥。
“有什麼辦法能讓顧硯出來?”她眉頭緊鎖。
楊子昂,“陳建義說,要顧硯撤銷對他的報案,還要親自向他道歉,才可以。”
“我去作證。”何疏年眸光透露出一抹陰寒。
“疏年同學,那個陳建義實在是無恥,他將所有事情都推到顧硯頭上,吧所有事情都推得幹幹淨淨,說上山是為了救你。”
楊子昂無奈的搖搖頭,這也是他十分頭疼的地方。
陳建義死不承認,他們也拿不出什麼有利的證據,顧硯也就沒有辦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