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像後世網絡那樣方便,消息不會在一瞬間被報道出來,很多人的消息都十分閉塞。

王益民托了托眼鏡框,“疏年,我聽父親在家裏提起這件事情,她問我認不認識何疏年?我這才知道哩。

你就是福星,在遇到這樣事情的時候,還能臨危不亂,想出辦法,真是厲害,我父親也是一直都誇讚你,我還聽說陳領導親自給你送去錦旗,真是了不起。”

王益民眸光看向她,她看上去那樣的瘦小,骨子裏麵卻有一股不服輸的倔強。

她就好像是一顆璀璨的星光,那樣的吸引人。

“班長,哪有你們說的那樣優秀,也多虧了村上的領導,是他們在疏散與指揮,我並沒有幫上太多的忙。”

她客氣的說著。

坐在座位上的顧春芝,看著不遠處王益民和何疏年在那裏說說笑笑,她握著課本的手不斷收緊。

“沒有想到何疏年真的是這樣的人,現在又和班長勾搭在一起,她根本就不配被顧硯喜歡。”她咬著唇,暗自說著。

晚自習,王益民點名的時候,何盼兒和陳建義沒有到。

他如實上報給老師。

何疏年望了一眼何盼兒的座位,搖了搖頭。

陳建義這樣的人渣,根本就不值得她這樣付出。

在知曉陳建義就是欺負劉豔那個男人的時候,她眸光裏麵閃爍著一抹狠厲。

在這個年代,女生為了自身清白,不敢報警。她們自我保護意識也很差。

這也就更加縱容那些人渣胡作非為。

還不知曉陳建義這個人渣禍害了多少小姑娘。

女性原本就是弱勢群體,她沒有想到陳建義表麵看上去是個人,心裏連畜生都不如。

“何疏年,盼兒今天怎麼沒來?”顧春芝趾高氣昂的走到她麵前,語氣十分涼薄。

何疏年根本沒有抬眸,繼續看書。

“何疏年,你們兩人是姐妹,你怎麼不給盼兒請假,你的心就這樣惡毒嗎?”顧春芝就是看不慣她這一副假裝清冷的模樣。

她將書合上,抬眸看向她,眸子異常清冷,“我為什麼要給她請假?”

“你……你難道不知道盼兒今天不來嗎?你不給她請假,學校會對她處罰的。”顧春芝指責著她。

何疏年唇角露出一抹冷笑,“我是她媽嗎,我要給她請假,她來不來學校關我什麼事?不要站在道德的最高點胡說八道,她來不來,我怎麼知道?”

顧春芝被她的話液到說不出話來。

“你……你……”她說了半天,不知道說些什麼。

“班長,何疏年就是一個潑婦。”顧春芝假裝柔弱的說著。

她一定要讓班長知曉,何疏年是一個道德多麼敗壞的人。

“我覺得疏年同學說得很對,她並不知曉何盼兒同學有什麼事情,也不知曉她今天為什麼不來,顧春芝同學,你以後也不要在亂說話。”王益民淡淡的說著。

顧春芝看到班長不但沒有生氣,還站在何疏年那邊,一顆心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