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疏年回到座位上的時候,王益民的眸光依舊是時不時落在她身上。

上學期她重返學校之後,他就覺察出她和之前不一樣。

她自信,理智,身上散發著一股特殊的魅力,在吸引著他不斷探索。

“班長。”顧春芝在看到王益民的眸光一直都追隨著她的時候,雙手不自覺的緊握。

王益民漸漸收回目光,“顧春芝同學,有什麼事情嗎?”他的言語之中透露著淡淡的疏離。

顧春芝在看到他眼眸之中的清冷,以及與她可以保持距離的時候,咬了咬牙,“班長,你現在方便嗎?我有事情想要找你談一下。”

她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將何疏年的事情告訴班長。

“顧春芝同學,究竟是什麼事情?在這裏說也無妨。”他看著她緊蹙的眉頭,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就好像有什麼十分重要的事情一般。

礙於男女之間的關係,他一直都是保持著淡淡的疏離。

“班長,是關於何疏年的事情。”她眸光一瞬不瞬的看著他。

“好,我們出去說。”王益民率先走出去。

顧春芝自然是將他對何疏年的在意看在眼中,那個女人怎麼值得?

兩人站在門口的欄杆處,中間的距離可以站下兩三個人。

“顧春芝同學,你想要和我說關於疏年同學的什麼事情?”王益民淡淡的說道。

如果不是關於何疏年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和她出來。

“班長,何疏年這次考了班裏第一,她一定作弊了。”顧春芝咬牙切齒的說著。

“她之前在班裏,誰不知道她的成績怎麼樣?幾個月的時間,她就能考上班裏第一,甚至超過你,這怎麼可能?”

顧春芝一字一頓的說著。

王益民神色清冷,“顧春芝同學,如果你將我叫出來,是和我說這件事情的話,那麼我就先進去了。

疏年同學上學期的努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尤其在數學方麵,她的進步更是突飛猛進,之前在課堂上的表現,相信顧同學心中也清楚吧。”

王益民不願意多說什麼。

他原本還以為她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在聽到她在誣陷何疏年的時候,臉色陰沉下來。

“王班長,你真的被何疏年騙了,你知道她在其他人麵前是怎麼說你的嗎?她說想要勾引你,然後將你一腳踹開,她就喜歡這種過程。”

顧春芝在聽到王益民處處維護何疏年的時候,心中怒火更甚。

王班長在她心中,是神聖不容冒犯的白月光。

何疏年怎麼能夠配得上他?

怎麼能夠和他相提並論?

王益民的臉色,在聽到顧春芝話後,徹底陰沉下來,“夠了!顧春芝同學,我知曉你平日之中對疏年同學有意見,疏年同學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心中自然清楚,顧同學日後還是不要在亂傳謠言了!

如果日後我在聽到這些風言風語,我絕對不會客氣。”

他緊繃著一張臉,說完之後,便揚長而去。

顧春芝狠狠的踹了幾腳地麵。

“何疏年!”她咬牙切齒的怒吼著。“班長怎麼就這麼相信那個賤人?她明明說出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