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在心中還一直為他辯解,畢竟前世他人到中年的時候,還沒有娶妻生子。

在聽到二丫的話之後,打破了她所有的希冀。

也許後世的時候,人家早就結婚了也說不定,畢竟像他那樣事業有成的人,想要什麼樣的人沒有?

哪怕是十八歲的小姑娘,都要上趕著。

“疏年姐姐,你找我哥有什麼事哩?”二丫對她還是那樣親密。

何疏年整個人就好像是被凍僵在原地一般,好像是雕塑一般。

她眸光上下的打量著麵前的女人,她一看就是那種賢良淑惠的類型。

日後一定會是顧硯的賢內助。

而她是萬萬做不到這一點兒的,她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有她的事業要完成。

她緊抿著唇,將手中的尼龍袋子遞到二丫手中,“這是饅頭,你們拿著吃吧。”

說完,便頭也不會的離開。

她今天就不應該來這裏,顧硯根本就不需要她。

那個男人年前還對她說著那樣讓人耳目一紅的話,年後就把其他的女人帶回家。

她還真的是看錯他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就好像是被灌滿鉛一般,那樣的沉重。

眼角也有些泛酸。

何疏年從未覺得他們兩家之間這二裏路這樣艱難,走到她家的時候,就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她一回家,就將自己鎖在屋內。

**顧硯回到家的時候,看到窗前的衣服都被清洗幹淨,眉頭緊蹙。

劉豔站在門口,在看到顧硯回來之後,低著頭,抿唇一笑。

“響哥,你回來了?”她嬌羞的模樣,就好像是四月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般。

“這些都是你做的?”顧硯的臉色陰沉著。

劉豔點點頭。

顧硯眸色有些不悅,“日後這些你就不要做了,這些不是你應該做的事情,如果沒有什麼事情,你也應該回家了。”

他的每句話都透露著疏離。

劉豔抬眸,含情脈脈的看著顧硯,“響哥,你……你是嫌棄我了嗎?這些自然是我應該做的事情。

我已經和我爹娘說好了,我嫁給你,不要任何彩禮錢。”

她看著顧硯,就好像在看著什麼大英雄。雙手不斷的收緊。

“曉紅,你早些回家吧,這段時間,你做的夠多哩。”顧硯說完之後,頭也不回的直接走進屋內。

“二丫,這饅頭和花卷是誰送來哩?”顧硯一進門就看到桌子上放著的尼龍袋子。

他眉心擰成一個“川”字。

“哥哥,是疏年姐送來哩,她剛走一會兒。”二丫蹦躂著出來。

“嫂子,你怎麼哭哩?”二丫走到劉豔麵前。

顧硯頓時大怒,“二丫,你在說什麼哩,誰是你嫂子?”

二丫被顧硯嚇哭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她哥對她這樣大聲說話。

“哇”的一聲,便哭了出來。

“響哥,你別怪二丫,她還小,不懂事哩。”劉豔上前抱著二丫,開始哄她。

顧硯一把將二丫抓下來,原則上的事情,他不允許任何人放錯。

“二丫,記住,以後不許亂叫別人嫂子,記住了嗎?”他眸裏一片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