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沒有後世那樣繁華,沒有燈紅酒綠,沒有手機電腦。
村裏無論男女老少都出來觀看扭秧歌,歡聲笑語不斷充斥在耳邊。
小男孩玩著手中的小摔鞭,小女孩在一起踢毽子,丟沙包,玩得不亦樂乎。
那一張張笑逐顏開的臉上,是何疏年好久都沒有見過的景象。
她無法評定,究竟是現在的人過的快樂?還是後世的人過得快樂。
快樂是一種心境,你覺得快樂,那便是快樂。
“疏年……”一道低沉的聲音出現在她身後。
何疏年心中一緊,還以為是出現了幻聽,也沒有再次。
“疏年。”顧硯再次喊了一聲,他走到她身邊坐下。
幾天的時間未見,他看上去有些滄桑。
何疏年見到顧硯坐在她身邊,沒有說話。
她現在自然還生著他的氣,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找她說清楚這件事情,讓她生了好幾天的悶氣。
“疏年,你別不理我。”顧硯的聲音有些哽咽,他好像在極盡的忍耐著。
何疏年抬眸看他的時候,正好看到他那一雙漆黑不見底的眼眸,就好像是受盡了委屈一般。
“我哪敢不理你,你最近不是一直都躲著我嗎?”何疏年氣鼓鼓的說著。
他怎麼看上去就和受了委屈一般似的,明明是他不理她好嗎?
“我沒有躲著你,你不是不願意理我嗎?”他就像是受傷的小獸一般,喃喃說道。
“你給我機會不理你嗎?我都找不到你,怎麼理你?”何疏年生氣,她的聲音比之前大了幾分。
說完之後,她便後悔哩。
她憑什麼這樣大聲對顧硯說話?
他也不欠她什麼,他們兩人現在也沒有什麼關係。
“疏年,你終於肯和我說話哩,”
顧硯唇角微微勾起,漆黑的眼眸之中,就好像是被注入一道光一般。
他高興的就好像是下麵在玩耍的小孩子一般。
“疏年,我下次不會在意氣用事哩,我都聽你的哩。”他臉頰有些微紅。
何疏年嗅到他周身散發著究竟的氣味,眉頭輕蹙。“你喝酒了?”
顧硯朝著她再次靠近了幾分,“喝了一點兒。”
他咧嘴一笑。
酒壯慫人膽,曾經天不怕地不怕的顧硯,沒有想到也會有膽怯的時候。
他真的害怕疏年不理他哩。
“我就喝了一點兒,沒有喝醉,”他眸光更加放肆的看著她,好像要將她吸進去一般。
何疏年蹙眉,“你最近這幾天幹什麼去了?”
顧硯,“我去縣城哩,你以為你不願意見我。”
下麵在熱鬧的風景都入不了他的眼,隻要有何疏年的地方,就有他的視線。
他的眼眸裏麵小的隻能裝下她一人。
“你在我姐家,為什麼打人?”何疏年主動避開他炙熱的眸光,看向其他地方。
酒後吐真言,她想要知曉,那天為什麼他會突然失控。
“我不喜歡他們眼睛盯在你身上,我恨不得將他們的眼珠子挖出來,不過你不喜歡,我自然不會這樣做。”
顧硯坦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