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何疏年作弊,那一定會受到處分。到時候看她還怎麼囂張?”
劉蓮花臉色扭曲到可怕。
何盼兒眸子裏麵泛著一抹狡黠,如果何疏年真的作弊,很有可能會被開除。
她到時候就會成為全村人的笑話。
她還怎麼配得上陳建義。
劉蓮花的眸光倏然看向何盼兒,“盼兒,你和那個陳建義現在就有有沒有什麼關係?”
在老宅的時候,她就想著問清楚,之前何疏年就說何盼兒和陳建義有一腿。
她雖然有些懷疑,但是哪怕是絲毫的希望,她也不允許發生。
“娘,你怎麼能夠相信何疏年說的話哩。”她不敢正視她娘的眼眸。
她自然知曉劉蓮花對陳建義有些偏見,她想等著她們兩人都考上大學的時候,在將這件事情告訴她娘。
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了,她娘也應該會答應的。
沒有想到這次何疏年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她和陳建義之間的關係。
現在還沒有到了可以公開的時間。
她一想起何疏年那張臉,恨意就從心底滋生。
那個賤人就是想要讓她娘阻礙她和陳建義在一起,何疏年才有機會和他在一起。
她早就知曉她心中怎麼想的。
她絕對不會讓她如願,陳建義是她的。
“何盼兒,我告訴你,你絕對不能有這樣的心思,絕不能和那個陳建義在一起,如果讓我知曉你和他之間真的餓有什麼貓膩,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劉蓮花怒視著她,惡狠狠的說著。
何盼兒雙手不斷的收緊在收緊,指甲陷入掌心之中,溢出絲絲鮮血。
這一切都是因為何疏年,讓她娘對陳建義更加的芥蒂。
她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何疏年,她要讓她付出代價!
**馬上就要過年了,何疏年和沈佳敏最近這段時間,在黑市裏麵掙了一些錢。
野豬在豬圈裏麵老實呆著,何疏年和它偶爾說說心裏話。
一切好像都上了正軌。
每當在空閑的時候,何疏年腦海之中就會不由的想起那一張陌生卻熟悉的臉頰。
她已經十多天沒有見到他了,他還沒有回來嗎?
這次他究竟去了哪裏?
每次在想起成顧硯的時候,她就會有些淩亂。
越克製,思念就越洶湧。
她隻能讓她忙碌起來。
“娘,今天我和虎子去一趟高家村吧,馬上過年了,給姐姐帶點吃的過去,順便把給貓蛋和狗蛋玩的小摔鞭帶過去。”何疏年吃完早飯說道。
虎子一聽,一骨碌從炕上滾下來,“好哩,姐姐,我們現在就去吧,我都好多天沒有見到貓蛋和狗蛋哩。”
他從櫃子裏麵將珍藏的小摔鞭掏出來,高興的手舞足蹈。
“去吧,去吧,你兩路上小心點,早些回來哩。”沈佳敏近段時間以來,盡管十分操勞,但看上去年輕了好幾歲。
日子順心了,兩個孩子也十分聽話,村裏很多人都知曉了疏年這次成績考得不錯,都誇讚她哩,她的心中就好像是喝了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