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我燃燈派的地盤兒,若我想要殺你,便是大羅金仙來了也救不得你。”
一巴掌拍在椅子的扶手之上,靜無言的目光十分可怕。
“宗主說我非禮你最小的徒弟,那麼請問可有證據?”
“小丫頭,你不要在那裏裝腔作勢了,你倒是說說,我是如何非禮你的。”
雙手抱肩,武青沒有絲毫的慌亂,而燃燈派的那些弟子在聽到武青的話後,都紛紛暴起。
非禮了人家女孩子,還讓人家自己說出來,這武青當真是可恥至極。
經曆了這種事情,她們的小師妹又如何能開口說出那些話來,這不是要她的命嗎。
“武青,你真是太過分了,來呀,將這武青給我拉下去,亂劍刺死。”
靜無言也被惹怒了,她一下令,四周的白衣女子便朝著武青靠了過來。
“師伯,武青斷然不會行這種事情,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便在這時,花想容跑到了武青的身前,張開雙臂,死死的將他護在身後。
“想容,事實擺在麵前,你休要再為他狡辯了,雖然我想要利用他幫忙抵擋你大師伯,但武青做出此等下作之事,萬萬不能留他。”
“你最好給我走開,若是你執意護著這個登徒子,那就休怪師伯不講情麵了。”
之前武青還曾經非禮過她,靜無言對他的印象已經差到了極點,所以小丫頭一來告狀,她立刻就相信了。
“宗主,凡事都要有憑有據才能下定論,你隻聽你徒弟一人之言便要將我置於死地,這可實在是草率的很?”
“我武青雖然風流,但從來都不下流,你可知你那徒弟因何要冤枉與我?那是因為她不想我與想容在一起。”
“想容和我雖未成親,但已和夫妻無異,你這個小徒弟想要拆散我們,然後將想容永遠留在她的身邊,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也就是說,你這個小徒弟不喜歡男人,隻喜歡女人,此事用在男人身上叫做斷袖之癖,女人之間我就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了。”
“小小的年紀,竟然有這般愛好,真是叫人吃驚,怎麼?你們都不相信,那你們可以問問這位小師妹。”
武青說話的聲音很大,在場的人全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剛剛那些朝武青逼近的燃燈派弟子全都麵露驚訝之色,若筠也是一樣。
當初她去江寧府欲殺武青,其實就是受了小師妹的囑托,那時她還懷疑,小師妹與武青素未謀麵,為何要置他於死地。
現在若筠才明白,原來是小師妹喜歡花想容,她不想她的師姐嫁人。
不僅是其他人,花想容也有些傻眼,這時,潘柔站起了身,擦幹臉上的淚水,對武青喝道:
“一派胡言,我怎麼會有如此的想法,這些都是你自己臆想出來的。”
“師父,此人卑鄙無恥,欲對我做禽獸之事,還請師父下令,將其格殺。”
小丫頭看向了靜無言,後者麵色陰沉,剛準備說什麼,而這時花想容卻是抽出腰間長劍,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