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馨轉頭跟我說:“真田信一撒謊了,他根本就是認識這個男人的,這個真田龍一是他在大學裏的導師!兩者都對解剖學很有研究,他們最近還在一起研發一種新藥,不過還沒成功就被我們發現了,現在日苯警方已經把真田龍一抓起來了。”
“難道他就是冷刀客?”我詢問。
“應該不是,這家夥隻是發信息讓真田信一怎麼做的那個人,號碼我們追蹤到了,就是真田龍一沒錯了,但冷刀客應該是另有其人,或許他不在這裏。”
“如果是這樣,我們這趟就是白來了,怎麼會這樣?”
我雖然不想說出這個結果,但嘴巴還是不自覺地說了,何馨歎息道:“我不確定冷刀客離開了沒有,或許我們可以多待一段時間的,除非富明市那邊有新的命案。”
此刻蘇明也說道:“沒錯,就按這個建議來辦吧,今天我們都累了,先回去了。”
真田龍一審訊的事情自然不用我們去處理,在一個小時左右後,那禿頭局長跟我們說,那家夥沒有承認自己和冷刀客有什麼關係,還說根本不認識冷刀客。
在審訊視頻中,我看的出真田龍一是故意的,他的反應出賣了他說的話,但他如果死活不願意說,我也是沒有辦法。
難道這個冷刀客也是島國人?那他怎麼做到身上出現這種冰冷的氣息,從一開始接觸他到現在,我就感覺這個人特別古怪,但身上彌漫的那股可怕的力量,卻讓人尤其膽怯。
何馨告訴那局長,讓他安排人手輪著去審問,但我看這樣不行,看看何馨,她就明白我想親自進入審訊室,雖然聽不懂,但有何馨翻譯,應該可以。
得到這位禿頭局長的答應後,我們這才來到審訊室。
在麵對真田龍一的時候,我就說道:“你在圓國沒有害人?”
何馨馬上給我翻譯,那家夥不知道說了句什麼,何馨就跟我說道:“他說沒有,一切都是他徒弟幹的,他完全不知道那家夥會害人,自己隻是個導師而已。”
我又問:“不是你幹的?那你發這種信息給真田信一做什麼?”我拿出那些信息記錄給真田龍一看。
不用何馨翻譯,那家夥大概都知道我要詢問的意思,他一時間有點啞口無言了,頓了頓說道:“人都是我讓真田信一殺的。”
“為什麼要這樣做?”我聽著,何馨給我翻譯後,我說了,她又給真田龍一翻譯。
真田龍一不知道說了句什麼,此刻何馨才給我翻譯道:“因為我討厭華夏人,昔日我的妻子就是華夏人,是她毀掉我的家族,她是一個非常懶惰喜歡賭博的女人,我已經勸過她很多次了,她就是不聽,後來我家裏就漸漸沒落了,我很討厭你們華夏人!”
“就這樣?你會想到跨國讓你徒弟殺人?你不覺得有點牽強嗎?”我說著,何馨給我翻譯了過去。真田龍一又不知道說了什麼,何馨才給我翻譯道:“我剛開始也沒這樣的想法,但知道真田信一在華夏,我就想嚐試一下,他的刀法怎麼樣,就慫恿他動手,沒想到這家夥真的控製不住自己,就好像我當年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女人一般。”
這句話一出,背後兩個刑警都露出了驚訝之色,看來真田龍一的背後還有個隱藏的案子,我問他:“你把你妻子的屍體放哪裏了?”
“在家裏的地板裏,現在你們去找,應該還有屍骨吧。”何馨一翻譯完畢,我們就離開審訊室了,禿頭局長派遣了一名刑警隊長,第一時間找到了真田龍一家的地址,我們也連忙跟了過去。
眾人坐著圓國的警車,來到一座古舊的木頭屋子,雖然帶著庭院但這個屋子總是給人一種死寂的感覺。
我們小心地推開鏽跡斑斑的鐵門,看到地上有淩亂的鞋印,在庭院的兩旁有枯死的榕樹,庭院中還有一潭死水,上都不斷地飛舞著蚊蟲。
這裏看起來有一段時間沒有住人了,真田龍一應該在殺害了自己的妻子後,就離開了這裏。
按照這個屋子的位置如此偏僻,如果平日沒有人來,根本就不會有人發現有人死在這裏。
我經過庭院的時候就說道:“庭院中種植榕樹,不吉利,榕樹不容人,這裏的人丁會很薄弱。”
“景輝哥,難道你連風水都會嗎?怎麼說的那麼玄乎?”黃可瑩看我說得頭頭是道的,把頭湊了過來問我。
我說:“之前我父親跟我說的,其實風水也不是那麼玄乎的東西,其實就是一種給人的感覺,好的風水,人住的舒服,相反就會很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