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天這樣說其實我也挺尷尬,來這邊距離不短啊,竟然什麼都沒有收獲到就要回去了,但我打算等候一會兒再說,承天退出探望室的時候,我就讓他先在外麵等候,我則是繼續留在這裏,不知道經過多久,獄警又把申浩然帶過來了,看到隻有我,那家夥就不肖道:“剛才那老頭呢?”
“他回去了,你不用管他!”我說道。
“哼,你到底想做什麼?剛才你們說啥,我完全聽不懂!”
我發動望穿之眼飛,發現申浩然並沒有撒謊,難道他根本就沒有同夥或者不知道外麵有人在模仿他作案嗎?
我再次提起極樂風滿樓的名字,還有一些他直播的情況,可是申浩然卻說:“我從來不知道什麼直播的,我不玩這些,也不會和那些奇怪的主播有什麼聯係,所以我不懂!”
申浩然很簡單地回答了我的問題,我感覺他是真的不知道,但我卻提起了玫瑰花的事情,提起這個的時候,申浩然卻驚訝道:“你說的那個極樂風滿樓也這樣殺過人?”
我頷首著,申浩然陷入了苦思的模樣,他撓撓腦袋跟我說:“我從前在虎龍幫的時候,曾經收過幾個小弟,不知道是不是在那個時候他們學習的!”
“是麼?那你還記得那幾個小弟都是什麼人?”我問,感覺申浩然好像知道些什麼,或者極樂風滿樓就是他從前收的幾個小弟當中的其中一個。
申浩然搖頭道:“當時的人太多了,而且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不長,我都不知道他們是誰,加上過去那麼多年了,我都忘記了,即便是這樣也和我沒有關係啊,他們在外麵模仿我從前的事殺人了,也和我沒有關係!你們不要汙蔑我了,我在監獄已經受了很多苦!”
“我不是這個意思申浩然,如果你配合我們指出這些罪犯,我們可以給你申請減刑。”我作出了建議,申浩然沉思了起來,仿佛是在權衡利弊,但他苦思冥想了一會兒才抱歉地說道:“我也想減刑呀,但我真的記不起來了,我唯一能記起來的是,當初我們很喜歡在芙蓉市的泰利水廠附近集合。”
“泰利水廠?”我問他,申浩然點頭說是的,我感覺現在的申浩然和從前的不一樣了,他好像沒有從前那班的暴虐被我們監獄徹底改變了一般,變得隻是想減刑早點離開。
不過這樣是好事,我們本來使用監禁的方式就不是為了光禁錮這些人,而是為了改變罪犯,教育罪犯,從而讓他們從新做人。
我站起來剛想離開,申浩然卻跟我說:“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對了你真的會幫我申請減刑嗎?”
“當然,我叫何笙,記住以後別做壞事了!”當初我完全不明白好像申浩然這樣的重犯意味著什麼,那個時候我還對他抱著希望,感覺這個人還能改邪歸正的。
我出來後,諸葛承天就豎起大拇指道:“不錯啊,剛才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如果不是你出手,估計都不能從申浩然的口中得到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