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沒有理會她們,我聞到那種液體不是汽油,竟然是一些原矽酸,普通人不可能那麼快就知道它的化學成份,但這種物質我聞多了,之前在我父親還沒離開的時候,他可是曾經為了培養我,給我聞過無數化學物質的氣味。
而這種原矽酸,也是我聞過的其中一種。
我說出了這種成份,蘇雅馨和高明強都挺驚訝的,一起問我:“何組長,你這是狗鼻子嗎?連化驗都省了?”
我苦笑了一下道:“那裏,我隻是嗅覺比一般人要厲害一點點而已,這種原矽酸,一般隻有在醫院才會有的,和這個地方完全不搭調,看來我們要找的凶手是從事醫療工作的,當時他雖然很謹慎,但還是不小心給我們留下了這一點痕跡。”
“好厲害,看來我們不用光靠這個網名來調查了!”高明強說著,可是蘇雅馨卻說道:“你知道富明市的醫院有多少嗎?就算知道是那所醫院,裏麵那麼多人,我們也不好調查啊!”
“看來也隻是空歡喜一場而已。”高明強回答道。
“也未必,起碼我們現在確定凶手的工作了,我們試著順著這一點去排查下受害者的社交規律,或者有結果,現在隻能先確定第四名死者的身份了。”我說道。
“好吧,剛才還不知道怎麼辦,但現在起碼有調查的思路了。”蘇雅馨回答著,大夥兒已經把屍體抬走,並且送上運屍車,一段時間後,我們一起回到了公安局。
到了局裏屍體安排好到法醫科,先拍攝照片辨別身份,一段時間後,何馨那邊就有消息來了。
她告訴我說:“這個小女孩名字是劍水青,10歲,是天明小學六年級的學生,生前最後出現的地方是她回家的路上,我懷疑她是在回家的途中被人綁走了的,但那都已經是半個月之前的事情了。”
“那她應該被囚禁了半個月左右了,估計一直沒吃什麼東西,不然身子不會那麼瘦弱的。”我分析道。
“這個孩子真可憐,怎麼凶手不是催眠嗎?怎麼現在自己動手了?”
“可能是因為他每次動手之前都會把人帶回到自己家裏先囚禁一段時間後,才他們離開的,但幾個孩子的父母好像都沒有表示他們的孩子失蹤過一段時間??”我說著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看來隻有這個叫劍水青的女孩才被凶手囚禁了。
我連忙通知了死者家屬,在劍水青的父母找來公安局後,他們先是一陣悲傷難過,接著就簽了解剖同意書。
這回我要親自進行操刀,就來到了法醫科,謝楚楚看我來了,就知道我要加入解剖,於是給我讓開了一個位置。
我來到屍體旁邊的時候,戴上乳膠手套和護目鏡,又戴上頭套,打開了排氣扇,先用一個擴口器打開了死者的嘴巴,發現裏麵的牙齒都挺黃的,想象一下都知道,劍水青到底有多久沒有漱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