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之內,司徒博暴躁地坐在那裏,仿佛一刻鍾都不願意停留。
從警車到回來審訊室他的態度就是這樣。
我看他使勁地拍打著審訊桌,也不管自己的手和手銬摩擦的流出了血,就罵道:“你想發瘋不要在這裏,這是審訊室,是用來審訊你的!”
“我不想活,我不能就這樣被審判的,我無罪,有罪的是那些傷害瑪麗珊的人!”司徒博怒罵道。
“你怎麼就有資格說自己無罪呢?難道就是因為那些人害死了你的女友,瑪麗珊,你就覺得自己可以淩駕在法律之上?”我咬著牙反駁道。
“我很痛恨那些人,他們都該死,嚴家全家都該死,哈哈,現在他們死了,我卻也不想活了,為什麼啊?為什麼?難道我做錯了嗎?”
司徒博自言自語的瘋瘋癲癲,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和誰說話,神智極其混亂。
我想這家夥找就被自己的那種胡亂的思想搞糊塗了,再繼續這樣下去,他一定會徹底變成個瘋子的。
我讓他冷靜下來,旁邊的蘇雅馨卻沒有那麼好的耐性,直接就說:“你把殺害嚴嘯天一家的事情都交代清楚吧,別說那些沒用的了。”
“哈哈,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難道就是為了幫你們破案嗎?”司徒博不肖道,一點也瞧不起我們。
“你不說?都已經來到這裏了,不說又有什麼用,你這個人渣,為了逃脫竟然連自己的父母都要燒死!”
“我沒有想過逃脫,我隻是想跟你們一起死,但那叫張大同把我抓了!”司徒博回答了蘇雅馨的問題。
我說:“不管怎麼樣,你現在最好給我交代一下,到底是怎麼殺人的。”
“好,我說,我說,但你們必須要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竟然還想跟我們談條件?”我有點驚訝。
“怎麼不可以,如果我不說沒有供詞,你們就這樣判了我的話,就算可以判,你們也會很遺憾的!”司徒博自信地說道,仿佛捕捉到我們是心理一般。
我搖搖頭輕蔑道:“你想多了,就算你不說,我們都猜測到了大概,就算沒有你個供詞,DNA的驗證都可以證實是你做的,要不要我給你看結果!”
回來的路上,張大同已經扯掉了一撮司徒博的頭發,現在他的頭發正在謝楚楚那邊,我們從死者身上找到了不是來自死者的DNA,如果那DNA和司徒博的吻合,那司徒博就跑不掉了。
雖然沒有監控拍攝到他到過案發現場,但那個攝影師是看到的,他可以作為我們的證人,接著他燒了自己的家裏,這些種種的現象都證明他心裏有鬼。
還沒等DNA結果,司徒博卻還是罵道:“我的要求又不是很過份,隻是想再次看看瑪麗珊的,怎麼了?你們可以做到嗎?”
“你這個瘋子,難道不知道瑪麗珊已經死了嗎?我們怎麼可能找她過來見你?”蘇雅馨怒罵道。
“嗬嗬,你們可能不知道,她根本就沒有死,當時被燒死的那個,哈哈啊,隻是另一個人,我把她救了,然而因為那次傷害,她身上有百份之八十的皮膚都被燒傷了!”司徒博瘋狂地張開嘴巴狂笑起來,對於他來說仿佛也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