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馨看他這樣說,就順理成章的道:“對啊,怎麼了?”
“那我們可以一起拍攝。”對方回答。
我們故意跟他拉近套,找話題拉近距離,那哥們本來挺沉默的,但聊起攝影的事情,他又挺興奮的,告訴我們自己剛在大學畢業沒多久,理想是成為一名出色的攝影師。
等他聊著,我突然話鋒一轉地說道:“那你是不是經常來這裏,有看到什麼奇怪的現象嗎?”
我的靈光之瞳發現在我說到奇怪兩個字的時候,那哥們眼神仿佛有點躲閃,他卻在這個時候搖頭道:“當然沒有,這就是個普通的教堂!”
他簡直是睜眼說盲話,都看到有警戒線封鎖了現場,一般人都會疑惑這裏是不是出事了的。
我拿出警官證用嚴肅的眼神盯著他看:“其實我們不是攝影愛好者,而是警察,我剛才發現你有點閃縮了,你應該是經常來這裏的,而且你最近大概是看到什麼不應該看到的東西了,我說的對嗎?”
帶著審問的態度看著這個哥們,得知我們是警察,他更加害怕了,不斷地退後,蘇雅馨很快就站在了他的背後阻擋住:“你做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不要問我!”那哥們突然變得緊張起來,臉色蒼白,眼角還帶著淚痕。
“我知道你是看到什麼的,你膽子還不錯的,竟然還敢回來!”我步步靠近到了他的身邊。
背後的蘇雅馨就威逼道:“你知道什麼就跟我們說,你有可能是我們要找的目擊者!”
“怎麼可能?兩位警官你別亂說啊,我當時真的什麼都沒有看到!”
“你當時?哈哈,那就是當初你看到了什麼吧?”我抓住了這個哥們說話的漏洞,責備道。
他猶豫了一下,本來還想撐著的,結果還是忍不住說道:“沒錯,那天我真的看到了什麼,我看到有個男人開了一輛車來到教堂,本來我還以為他好像我這樣,是來這裏拍攝的,誰知道他才下車就拖著個女人來到教堂裏,這一路不知道拖出了多少血液。”
“另外還有一個老頭,當時我看那個袋子血淋淋的,就知道他殺人了,幸虧我躲藏在教堂背後的樹縫裏,他才沒有發現我。”
“接著呢?”我問道。
“接著他把教堂的門關起來了,我不知道他在裏麵都做了什麼,這不是今天,我好奇又回來看看嗎?誰知道看到警方在這裏上了警戒線,我就明白那天應該是出事了。”
“那你還記得那天是什麼時候嗎?”蘇雅馨問。
“應該是24號吧,由於那天我閑著沒事,就周圍采景,沒想到就來到這個教堂了。”
“那你還認得那個男人的模樣嗎?”我說道。
那哥們思考了一番道:“不太看到,他當時蒙頭蓋臉的,包裹的很嚴實,但我能記住他這個人比較瘦,開的是一輛麵包車,但上麵沒有車牌號。”
“估計又是一輛偷來的車。”我分析說。
蘇雅馨有點失望,雖然我們找到目擊證人,但他提供的信息太少了,而且他也沒有親眼看到對方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