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們積極地繼續展開調查的時候,不曾想一則噩耗再次傳來。
這是一間富明市人夢寐以求的醫學院,沒想到這樣的地方都會出現案子,我停車後,直接趕赴案發現場。
又是一次墜樓,不過這次是個女生。
我來到屍體的旁邊,謝楚楚已經到了,她戴上乳膠手套,對著那脖子已經歪曲的女生,活動一下對方的關節,拿出黑光燈照著死者的瞳孔,隨後才跟我說道:“死者年齡大概在21歲左右,她應該還有一年就畢業了,可是竟然在此刻墜樓,死因是顱骨破裂導致的失血過多,身上有掙紮過的痕跡,手臂上有不少出血點,衣服有點破爛,疑似被性侵了。”
“性侵?”我有點驚訝,類似的墜樓性質卻和之前大相徑庭,死者的性別也不一樣,難道說這兩個案子是沒有關係的。
蘇雅馨蹲了下來,觀察了一下死者在她的衣服裏找到了一個錢包,打開裏麵看到一個身份證,4000多的現金,還有幾張美容院的優惠券,一張黑卡,一個學生證。
學生證上有一張可人的照片,對方名字是覃憐露,能使用黑卡加上死者身上佩戴的首飾,可以判斷這個女孩是來自比較富裕的家庭。
有了那麼多資料很容易就能確定死者身份,這和前一個死者不一樣,農翔宇身上我們沒有找到什麼證件,錢包那些都不翼而飛了。
這次我們在覃憐露的身上還找到了手機,按照整體的作案手法,感覺和之前那個凶手完全不一樣。
蘇雅馨說道:“這兩起案子不是同一個做的。”
我卻沉默起來,一時間也不敢下定論。
屍體很快就被人帶走了,這次的女生脖子歪斷了,墜樓的地方是在女生宿舍的6樓,這種高度下來,絕對是死定的。
我們來到樓上,找到了當時目擊墜樓的兩個女生,其中一個戴眼鏡的女生,在我問起她覃憐露的情況後,她就害怕道:“當時我們還在宿舍打遊戲,沒想到她一個人就出來了!”
“之前她都做了什麼?”我問。
“她說有點熱,想出去吹吹風,我們誰都沒有想到她會站在走廊的陽台上跳下去的!”另一個大眼睛的女生焦急道。
“那之前她除了說吹吹風,沒有出現什麼奇怪的行為嗎?”蘇雅馨接著問。
“她平時很樂觀,但最近不知道怎麼的了,總是一個人待著不說話,而且有時候晚上睡覺會聽到她念叨什麼我是人,我是人,靈不附體,心不影邪,我不會受到詛咒的,我不會受到詛咒的!”
“詛咒?”聽到這個名詞,即便是我也蹙起了眉頭。
“什麼詛咒?”蘇雅馨也不解道。
“聽說好像學校裏最近有人在傳遞什麼照片,有人看到那照片的話都會被詛咒,但那照片誰也不知道裏麵的內容!”戴眼鏡的女生回答道。
“照片!?你們沒有看到過嗎?”我問。
“沒啊,如果看到的話,估計我們現在都不能站在這裏跟你們說話了!”大眼睛女生額頭都是冷汗,仿佛挺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