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馨繼續逼問道:“你以為這樣搪塞就沒事了嗎?現在證據確鑿,你即便不承認,我們都可以把你判了!”
“蘇警官,我真的不知道啊,那不是我做的,我最多隻能是傷人罪!”蘭書琴果然很清醒,讓人很懷疑,她是不是在撒謊,要不然蘇雅馨都不會使勁地逼問。
要是她好像之前的瘋子一般處於瘋瘋癲癲的狀態,我們反而不會懷疑她了。
我沒有說話,一直觀察蘭書琴的反應,蘇雅馨一連幾個提問,後來還故意猜測道:“你很討厭男人,覺得他們都是敗類,於是看到好像葛溫文這樣的人,他想強了你,你就抓傷她,由於你的指甲裏本來就有鶴頂紅毒液,加上你也是瘋子,之前應該很容易靠近那些瘋子的,這樣你就有了機會把毒液塗抹在別的瘋子身上,隻要你們一起乞討就行,你還說凶手不是你?”
蘇雅馨是說的合理,但蘭書琴還是否定道:“我沒有,我離家出走後一直一個人,根本沒有接觸別人!警察同誌你們不能冤枉我啊!葛溫文的死和我沒有關係!”
本來蘇雅馨還想逼迫她的,但被我拉著了,她給蘭書琴的壓力已經足夠了,但好幾次蘭書琴還是否定自己的殺人事實,加上所表現的反應也很正常,因此我認為蘭書琴不是凶手。
蘇雅馨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她先和我離開了審訊室,出來後,她歎息道:“難道不是蘭書琴?”
“這個女瘋子雖然比之前的清醒,但我從心理學的角度能看的出,她的反應很正常,殺人了的話不會這樣的!”
“那看來還是得找到那個男人!”
我們一起來到了技術科,問問馮思宸和何馨,現在調查的進度如何了,馮思宸跟我們說:“身高體重差不多,又曾經接觸過蘭書琴的男人,我們找到了一個!”
“誰?”我問。
“有一處監控看到蘭書琴在街上遊蕩,結果有個大叔把人家拖到了後巷,之後就沒有看到了,不過當時有燈光,我們看到那大叔的模樣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人臉識別,我們發現這個大叔,竟然不是別人,正是堂陽明!
這家夥不是受害者嗎?怎麼突然變成了嫌疑人,之前他還主動來找過我的。
我忽然明白了什麼,讓蘇雅馨趕快去抓人,我終於明白他之前為什麼要故意來找我,還裝扮成受害者了,這樣做我們就不會懷疑他了,他說自己做了一個弟弟被害死的夢那些都是故意騙人的,為了迷惑我們的。
我們竟然被慣性思維所束縛,調查來調查去,卻忽略了堂陽明這個人。
警隊的人很快就離開了公安局,本來我以為這個堂陽明很快就會被抓到,誰知道半個小時後,蘇雅馨就打給我說道:“堂陽明不見了,我們去了他家發現沒有人!”
“被這家夥逃了吧,讓技術科找找!”現在也隻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