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推了一下遲禦驍,兩人同時看向角落--隻見角落裏一大一小倆小孩蹲在地上,托著腮幫很好奇的看著他們。
“小叔,我粑粑麻麻他們為什麼要互相吃嘴巴?是不是餓壞了,樂樂把棒棒糖給他們吃好不好?”
“他們才不吃你的棒棒糖,他們覺得嘴巴比較好吃。”
“呃……那我也要吃麻麻的嘴嘴。”
謝清溪被樂樂的話逗笑了,沒好氣的錘了一下遲禦驍的胸膛:“都怪你。”
遲禦驍略帶凶意地盯著謝熠然:“麻麻的嘴隻能爸爸吃。”
謝熠然被凶得不知所措,但又很不服氣:“麻麻是樂樂的,樂樂不要老男人做粑粑了。”
謝清溪扶額:“麟,你可不可以先帶樂樂出去?”
因為她已經明顯感覺到遲禦驍好像要用暴力了。
真是一點也沒變啊,呃,除了留了胡子之外。
遲禦麟也是個人精,見勢頭不對,趕緊把樂樂拽走。
“老男人?”遲禦驍眼神一瞬深沉下去:“我有變老?”
“誰讓你留了胡子?”謝清溪笑著摸了摸他臉上紮人的胡子,剛才接吻的時候,也紮到她了,不過較於胡子的問題,她更好奇:“你怎麼……”
遲禦驍知道她要問什麼,抱著她,手掌在她的後背若有似無的摩挲著,說:“我也以為我會死。”
謝清溪聽到他提到死這個字,心有餘悸。
“附近的漁民救了我,飛機墜入海裏,腹部被飛機的部件刺穿,昏迷很長時間,直到不久才……”
正說著,衣擺已經被用力地從褲子裏拉上來,緊接著一陣涼風灌入,腹部上一道猙獰疤已經暴露在空氣中。
謝清溪伸手一點一點地撫摸著那道蜈蚣一般的傷疤,表情的疼痛,讓人覺得疼的是她。
“疼嗎?”
遲禦驍搖搖頭:“想你見不到你,更疼。”
“誰教你說這些土味情話?”
“漁村的村民。”
謝清溪扶額:“呃……真不適合你。”
“那什麼適合我?女君大人?”
一語雙關,失而複得的喜悅讓謝清溪不再矜持,她主動地抱住遲禦驍:“當然是我咯~除了我最適合你,還有誰?”
遲禦驍垂眸凝視著嬌俏的小女人,三年多來,時間厚待了她,即便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但依然這麼清麗可人。
俏皮的模樣,讓他一時看得失神,感謝上蒼,給他機會,讓他能再次將畢生所愛抱在懷中。
“怎麼?難道你不覺得我最適合你?”
遲禦驍麵對她的逼問,粗糲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老婆說是,就是。”
“昂~老婆?老婆這個稱呼我很滿意。”
遲禦驍低頭輕咬她的唇瓣:“老公也很滿意。”
“老公,你回來,真好。”
“老婆,你還在,真好。”
……
夜莊園清晨七點,薄紗的窗簾被吹動得浮動,一縷縷陽光照拂進舒適的主臥內,隨著時間一點點走過,讓暗淡的四周也逐漸恢複光明,充滿了溫暖的氣息。
偌大的床上,謝傾淺生物鍾到點,便緩緩醒來,睜開了細密的眼睫毛,映入視線的是男人寬闊的後背,緊繃的肌肉,在陽光清晰的照映下很有力量感。
她嫣紅的唇微微彎起,白皙的手還抱著他的勁腰沒有鬆開。
窗外的天色已經亮了,謝傾淺卻沒有起床的意思,她還有些朦朧的困意沒有驅散,何況看牆壁上的時鍾,離客人到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便又眯起了眸。
被子下,纖細的手指,在男人的腹肌上滑過,細細描繪著冷硬的線條,玩得不亦樂乎,當不小心碰到褲子下,才知道他醒了。
夜擎琛緊閉的雙目睜開,翻身過來將她壓在高大的身軀下。
他低首,隨著薄燙的氣息灑在臉頰上,嗓音慵懶沉沉:“一大早,玩什麼?”
隻能伸出白皙的手抱他脖子,烏黑秀發四散一枕頭,襯的那張臉蛋越發精致,看起來還是跟少女般,眼眸彎彎的,用指尖去抓他的頭發。
.......
結束後,已經是半個小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