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粉一碗粉的被端到桌上,孩子們捏著鼻子坐在桌前。
袁家起也不好意思的捏著,隻有喬麥深吸一口氣,太久不聞了,真是太想念了。
大家誰都不敢拿起筷子吃,喬麥不管他們,拿起筷子夾著粉兒直接吃起來。
吃的那叫一個歡快,第一個受不了的就是王老先生。
臭怕啥,隻要好吃就行,人家喬娘子都沒嫌棄,他有什麼可嫌棄的。
於是捏著鼻子吃了一筷子,然後把捏鼻子的手放下來。
“快吃,真好吃,不吃你們會後悔的。”
孩子們這才動起筷子來,果然一入口眼睛就亮了。
炸蛋,炸腐竹,還有腸和豬蹄,泡在湯裏的味道,別提有多好吃了。
沒人再捏鼻子了,隻有袁家起,他是一手捏鼻子,一手抱著孩子。
“你們先吃,吃完看孩子,我再吃?”
喬麥立即就把靈兒抱了過來,看到小靈兒學著大家捏鼻子,沒忍住笑了出來。
“吃吧,這種臭不是那種臭,裏麵的酸豆角,酸筍都特別的嫩,我最愛吃炸蛋兒,一口下去,香辣爽口,快吃吧,下回吃,不知道還要多久呢。”
袁家起把手放下來,憋著氣的吃了一口,發現還真是好吃呢。
以後喬娘子說啥一定要吃,隻要她說好吃的,那就一定好吃,千萬不要抵抗。
王老先生嘿嘿一笑,“這個有方子沒?”
“有,隻是咱們這裏的人接受不了這個味道,你開這樣的鋪子,那別人家的鋪子就沒辦法在你的周圍開,因為實在是太臭了。”
“是的,下次來,咱還吃這個吧?”
“隻要你們不嫌棄我就做,這可比其它的要省事多了。”
一家人在院裏吃螺獅粉兒,可害慘了左鄰右舍,他們都以為喬家在掏大糞。
你掏就掏吧,大中午的掏什麼啊?
整得這一片的人,中午都沒吃好飯。
陳氏在屋裏漫罵著,她兒子看不下去,想去喬家看看怎麼回事。
於是找了個借口敲開喬家的大門,“袁先生,這片有股怪味,是不是從您家飄出來的?”
這話已經很含蓄了,袁家起笑了,喬麥看見他,衝他招了招手。㊣ωWW.メ伍2⓪メS.С○м҈
“皓兒,來,坐下,嬸兒給你煮碗粉,你嚐嚐。”
陳皓走到桌前,看見眾人的碗,突然明白過來,那股怪味是碗裏的吃食發出來的。
他捏起鼻子心裏話,喬家沒有掏大糞,是在做一種怪食。
喬麥給他煮好粉兒放在桌前,“趁熱吃,涼了就坨了。”
“嬸兒,這能吃嗎?”
“能啊,沒看他們都在吃嗎?放心吃,保你吃一碗想兩碗。”
陳皓沒他們那麼矯情,直接把手放下來,拿起筷子就吃。
很少有人不喜歡螺獅粉的口感,隻要嚐到一口,剩下的就是不停的吃,吃,吃。
正吃著右鄰居也找了過來,一進院,看見他們吃的東西,再聞到濃烈的味道時,就明白過來了。
喬娘子又鼓搗了新吃食,他們吃的那個就是飄的臭味。
正要告辭回去,喬麥拉住他們,讓他們等著,非要讓他們嚐嚐。
果然,凡吃過的,就愛上了這種味道。
他們細細聞了聞,跟掏大糞的味道不一樣,前者是香臭,後者是真臭。
吃了磅臭的螺獅粉後,眾人終於區分出兩種臭味了,也都接受了這種美食。
把王老先生樂的啊,捂著肚子笑了好半天。
吃過粉兒,他們幫著把碗筷洗好,屋裏院裏都收拾幹淨,這才坐上門外等著的馬車。
帶上喬麥給準備的一馬車的吃食,離開了小鎮,前往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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