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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城王南宮月與長公主郵禾的婚禮,可謂是轟動一時。
一邊,南宮玨為郵禾備了十裏的嫁妝,從王宮出發,聲勢浩大,另一邊藥醫白紫竹也為郵禾備了十裏的嫁妝,從杏苓苑出發,走了足足幾日。
人們都羨慕道:“不知道該羨慕洛城王還是長公主了。”
賓客散去,南宵才進了房間,郵禾頂著蓋頭,端坐著,等著南宵的到來。
南宵喝了些酒,醉洶洶地走進房間,沒有走向郵禾的身邊,而是徑直走到了桌子邊,拿起來茶壺就開始喝。
郵禾聽到南宵的動靜,但不見南宵走近,就小心地問道:“南宵,是你嗎?”
南宵一個激靈,說道:“不是我是誰?”
郵禾有些生氣了,就說道:“南宵,你在幹什麼?”
南宵才迷迷糊糊地說道:“今日是咱們兩個大喜的日子,我本不該喝酒的,可是他們壞,他們硬要我喝酒,這下好了,我醉了,我得多喝些茶,清醒一些,我要清醒地記著我的新娘的娘子,我得趕緊多喝些茶水,醒醒酒。”
南宵說著,又灌了自己幾杯茶。
郵禾本是氣著,又被南宵逗笑了,說道:“南宵,你要是還不過來,我就自己掀蓋頭了。”
南宵猛地回神,說道:“那不行,我得自己來,你是我的新娘。”
南宵又晃晃悠悠走到了郵禾身邊,費力掀開了郵禾的蓋頭。
一張及其美麗的臉就出現在了南宵的麵前。
郵禾眨巴著眼睛說道:“你能清醒地記著我現在的樣子嗎?”
南宵說道:“我的,我的新娘,我能記住。”
兩人四目相對,含情脈脈,幹柴烈火。
南宵有些喝多了,想尿,努力忍住了一下還是說道:“郵禾,你等我一下。”
郵禾奇怪地問道:“等什麼?”
南宵說道:“等我先去方便一下。”
洛城王南宮月和長公主郵禾的婚禮,可謂是被人們津津樂道,這不得不值得一提的還有,新婚當夜,新郎洛城王當夜尿遁,長公主氣得關了房門,直到後半夜洛城王南宮月酒醒了才讓進了房門。
洞房花燭夜,記憶深刻。
南宵在門外,異常可憐地說道:“郵禾,我酒已經醒了,快開門,我都叫別人看見了,你先讓我進去好嗎?我知道錯了。”
郵禾緩緩打開門,一襲紅衣,風采動人,對門外的南宵說道:“現在足夠清醒,能記住你娘子的樣子了嗎?”
南宵急忙點頭:“一輩子都忘不了。”
郵禾說道:“進來吧。”
郵禾說完就朝裏麵走去了,南宵趕緊進去,並緊緊關了門。
……
兩人,彼此之間的交彙融入,就像是山澗的小溪,清歡流淌著。在一種美好中,突然進入了彼此的世界,孕育著新的生命。
……
洛城王南宮月一點兒不似前洛城王南宮羽,新的洛城王,每日往返於幽穀山,與山間的狼群為伍,常常與洛城王妃郵禾在幽穀山采摘草藥,救治洛城的百姓。
南宵和郵禾的生活,過得是悠閑自在。
郵禾懷孕的時候,藥醫白紫竹和前王上南宮玨從杏苓苑趕到洛城,照顧郵禾八周。
為照顧郵禾,藥醫白紫竹專門研究藥膳,郵禾因此連吃了好幾月的藥膳,生下了一白白胖胖的小世子,南宮扈。
小世子南宮扈備受寵愛,尤其是白紫竹和南宮玨更為尤甚,寸步不離地陪著小世子玩,這也是在彌補著白紫竹曾對郵禾的虧欠。
小世子自小聰明,學什麼一學就會,教什麼一教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