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黃青衣的話,唐仁心中是漣漪起伏,驚駭莫名,這娘們的腦子太能轉了,這也太能扯了,他真想把黃青衣的腦袋敲開來看看裏麵裝的到底是什麼,一個女人的心機為何會如此深沉,一件壞事都能被她找到其中的切入點與獲利點,她真是足智多謀機關算盡,不放過任何一個壯大自己籌碼的機會。
“你大爺,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唐仁氣呼呼的說道:“感情不知不覺中,我又要被你當槍使?”
“是你自己非逼我說的,我不說的話,不就是我純粹為了我男人出氣嗎?”黃青衣嬌滴滴的說道。
唐仁惡寒不已,這個女人心機太深,讓唐仁毛骨悚然,挪了挪身位,做出一副要離她遠一點的姿態,誰知黃青衣說的一句話差點讓唐仁吐血。
“你把身體挪過去幹嘛?空出了一個床位是想讓我陪你睡嗎?這可是醫院,我是個傳統的女人。”嬌羞的語氣再加上嫵媚的神情,真是讓人血脈噴張。
“你這個妖孽,怎麼不降下一道天雷劈死你丫的。”唐仁惱火的說道。
頓了頓,唐仁收起了玩笑的心思,皺著眉頭說道:“怕就怕你如意算盤打的叭叭響,事態根本就不順你的心意去發展,別以為就你聰明,當人家天社的人是傻瓜啊?如果我猜得沒錯,青社和天社這兩個同在長三角的勢力平常並不和睦吧?就算不是你死我活的狀態也至少是互不順眼,別人天社不動趁勢動你們青社就不錯了,你還想讓天社幫你?想法也太天真。”
黃青衣不急不緩的說道:“你猜的沒錯,青社和天社雖然沒有大規模的摩擦,這些年也相對平靜,但總歸是龍虎相望,就算不是敵人,也絕對不可能是朋友。”頓了頓,黃青衣胸有成竹道:“但現在不一樣了,青社要分散了,黃杜兩家水火不容,天社自然就會有利可圖,再加上有你這個救命恩人做為橋梁樞紐,黃家想要搭上天社洪家,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來你已經把事情想著很清楚了。”唐仁感歎的搖了搖頭,問道:“你每天除了這些算計,還能有別的嗎?”
“不能,因為我首先想著的是怎麼好好活著。”黃青衣很理所當然的說道。
唐仁問道:“那你接下來想做些什麼?”
黃青衣翩然起身,來到了陪護病炕上,優雅的脫去了高跟鞋。
古人都說美中不足,這句千古不變的古諺語在黃青衣身上簡直就是放屁,她的身上,從一根發絲到一根腳趾,都那般的完美,完美到讓人找不出半點瑕疵。
看到這香豔一幕,饒是本心堅固的唐仁都不禁有些失魂落魄,他艱難的咽了口口水,隻感覺渾身燥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壓下了心中的旖旎,努力收回了視線,強迫自己不再看去。
唐仁的反應自然被黃青衣看了個一清二楚,她那張媚若驚人的臉蛋上浮現出一絲得意的神采,對唐仁那一瞬間的眼神褻瀆,她心裏竟也沒有絲毫反感與不悅,這是很反常的,當然,別人想看到這樣姿態下的她,也基本不可能。
黃青衣坐在炕上,一同修長的美腿及其淑女的並攏在一起,打開那床嶄新的被褥把那曼妙的身軀遮蓋其中,這才歪頭看向唐仁:“接下來自然是陪你睡覺了。”
“能不能正常一點?嘴巴上占點便宜有勁嗎?”唐仁岔氣道。
“難不成你還想讓我在你身體上沾點便宜?”黃青衣促狹的問道,唐仁登時語塞,啞口無言,臉色都憋紅了,黃青衣嬌笑道:“好了,知足吧你,能飽飽眼福就已經不錯了,別想入非非得寸進尺。”
唐仁炸毛了:“我得什麼寸,我得什麼尺啊,誰飽眼福了?”
“剛才是誰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我的腳有那麼好看嗎?”黃青衣滿眼笑意的捉弄道。
“我是在看你有沒有灰指甲。”唐仁說道。
聽到這話,黃青衣一口氣差點沒接上來,差點沒忍住衝上去咬唐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