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見?”趙克峰斜睨了一眼:“不服氣有本事你就去天都走一遭,裝個逼我看看,隻要你能帶著全身零件完好無損的離開天都,我都說你厲害。”
周雄撇撇嘴道:“我有詩語姐這條長腿抱,去那裝個逼怎麼了?就是去人民大會堂唱歌也沒人敢動我一根手指頭。”
這一點趙克峰沒有跟他強,隻是說道:“前提是詩語姐會搭理你嗎?”周雄很熟稔的攬著唐仁的肩膀:“我有唐仁。”唐仁和趙克峰皆是翻了翻白眼。
看的出來,朱芝芝這個小妞平常雖然性格張狂了一點,但還是很明事理,知道天都那潭水太深,深不見底,她很可觀的開口道:“這一點我很認同,連張小霸那種神經質的混世魔王在天都都差點被人廢掉,最後不得不灰溜溜的滾回中海,其他人去那裏張牙舞爪,肯定死的比豬還難看。”頓了頓,她道:“要知道張家在天都可不是毫無根基啊,張老爺子雖然早就退居二線,但現在還住在一座四合院裏頭呢。”
“他還算幸運,跟我們大院裏麵的人有些情分,不然他下半輩子指定要坐在輪椅上。”趙克峰說道。
一行人邊聊著天邊往大山深處走去,越深深,就越能感受到那種回歸大自然的感覺,倒也不覺的無聊。
路上獵了很多小玩意,現在他們看到山跳、豪豬等畜生,都不願動手了,期待大貨出現。
“真無趣,別說野豬、熊瞎子那種凶悍畜生,就連呆萌蠢的麅子都沒見到一隻。”朱芝芝及其不滿的說道。
“麅子?”黃青衣疑惑,似乎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算不上驚世駭俗,生長在鋼筋水泥大都市裏的人,如果不是專門對山野這方麵的事情做過功課,的確很少人知道山裏頭到底都有些什麼物種了,很顯然,黃青衣的所有時間都用在攻於心計上,對這些事情並不知道太多。
恰巧,唐仁以前因為經常被人欺負,有著發自內心的自卑,也沒有朋友,所以幹得最多的事情就是躲在房間裏安靜看書,他對這方麵的知識了解不算多,但絕對強過一般人。
“麅子是一種類似於鹿的野生動物,頭生鹿角,體型也跟鹿差不多大小。”唐仁笑著解釋了一句。
麵對新鮮事物,誰都有種天性的好奇,黃青衣也不例外:“那芝芝為什麼說麅子呆萌蠢?”
唐仁笑了起來:“因為麅子這種動物真的很呆萌蠢,舉個例子,比如你看到一隻麅子,大吼一聲,它會被嚇的愣在原地忘記了逃跑。比如它被獵人追擊,獵人跑不動了停下來休息,它也會傻不拉幾的停下來回頭張望,像是再等獵人緩過氣來繼續追一樣。再比如它碰到獵殺者的時候,會把腦袋埋在草泥裏,好像這樣就無法被獵人發現一樣。”
“總之諸如此類傻到無法理解的事情,麅子都能做的出來,它們天生就膽小如鼠,從不知道什麼叫做反擊,可它們又像是不知道什麼叫害怕,難以理解,所以很多人喜歡稱呼麅子為呆萌蠢。”唐仁不厭其煩的解釋。
黃青衣聽得是興趣大起,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奇葩的動物,今天算是漲見識了。
而周雄和朱芝芝則是一副懷疑的眼神看著唐仁,朱芝芝道:“說的那麼肯定,到底是不是真的?麅子我不是沒見過,真是你說的那樣?”
“是不是等下碰到了試試不就知道?你們每次見到麅子就迫不及待的獵殺,自然沒有了解麅子習性的機會。”唐仁笑道,趙克峰輕輕點點頭,他可沒少做過打獵的事情,但他去的都是那種荒山僻野的大森林中打獵,可不是在什麼狩獵場,所以他對這些事物,還算有些了解。
巧合的是,沒過多久,他們真的撞見了一隻麅子,朱芝芝有意的沒有直接開槍,而是按照唐仁所說的試了一遍,果然跟唐仁所說的一模一樣,她大吼一聲,那麅子直接就被嚇蒙了,忘了逃跑,等她去追,麅子就跑,等她故意停下,麅子也故意停下,還不忘回頭望向幾人。
那種蠢萌蠢萌的舉動簡直讓人無言以對,卻不知,正是麅子的這種蠢萌行為,才救了它自己一命,到最後朱芝芝也沒開槍,似乎這娘們也有善良的一麵。
“砰!”忽然,不遠處傳來一連串的槍聲,還夾雜著幾道驚恐怒急的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