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然爺是那種人嗎?別特麼廢話,今晚然爺就睡這裏了。”章毅然色厲內荏的說道。
這小子還把醫院當成了他的避風港了?唐仁失笑的搖了搖頭,也不去理會這個活寶,又過了幾分鍾,徐誌雷來了,徐珍這才被唐仁勸說著起身回去休息,李逸風親自開車送的。
等李逸風回來後,徐誌雷才神秘兮兮的看著唐仁和李逸風道:“今天發生的有關王家的事情,是不是兵哥派人幹的?”兩人輕輕點頭。
徐誌雷嘖嘖稱奇的說道:“看樣子兵哥現在真有手腕啊,這麼大的手筆說來就來,這事鬧的不小,引起了衛隊處的高度重視,還抓到了兩個凶手,不過我還真是不得不佩服兵哥,事情辦得滴水不漏,即便是抓到真凶了也沒有繼續往下探索的蛛絲馬跡。”
“嗬嗬,可別小瞧了那個死胖子,他是典型的外表粗狂內心奸詐,這點頭腦都沒有那才奇怪了。”李逸風笑了笑。
一說起這個,本來昏昏欲睡索然無味的章大少就來勁了,恬不知恥的湊過來一個勁的問這問那,李逸風被煩的沒辦法,就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下,在場的都是自己人,相互之間沒什麼不可以信任的,說給章毅然聽也沒什麼大礙。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章大少自然是聽得熱血澎湃,最後給唐仁豎起一個大拇指,吐出一個字:“狠!”
正聊天時,李逸風兜裏的電話響了起來,一個陌生的號碼,接通,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李逸風的眉頭猛的皺起,看著唐仁把電話遞過去:“找你的,王江!”
“啥?那老混球?他找你幹毛線啊?”章毅然和徐誌雷皆是驚疑,唐仁倒是顯得鎮定,仿佛對這個來電一點都不奇怪般,冷笑了一聲接過電話:“王董事長,您老人家這是給我驚喜呢,還是給我驚嚇呢?我做夢也想不到你堂堂一個上市集團的老總會打電話給我這種小人物啊。”
“唐仁,你好大的狗膽,敢對我們王家人下黑手,信不信我讓你全家從中海消失?”王江的聲音陰沉無比。
聞言,唐仁的臉色不變,冷笑更甚,道:“王董事長,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今天的事情我也聽說了,對你們的不幸我也感到同情,但你可千萬別血口噴人,你們王家是什麼德行自己心裏比誰都清楚,鬼知道你們得罪過哪路牛鬼蛇神,現在別人來向你們索命了。”
“哼,除了你,我真想不出還有誰會在這個時候對我王家下如此狠手。”王江說道。
“哦?這話我怎麼聽出了一點玄機啊,王董,你為什麼就認為我會這麼恨你們王家呢?難不成你們王家對我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比如說前天的綁架就是你們王家派人幹的?”唐仁聲音突然變得憤怒,質問道:“難道真的是你們王家綁架了我的親人,要我死?”
本來是來試探唐仁的王江忽然被唐仁問得一愣一愣,他冷笑道:“別跟我虛張聲勢,唐仁,這件事情最好不是你幹的,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
“如果真是我幹的,今天死的可就不是那幾個無關緊要的人了,你知道在整個王家,我最想殺的就是你和你兒子,真要下手,我第一個宰你們!”唐仁凝聲質問道:“我現在倒想問問你,前天的綁架案,到底是不是你們幹的?”
王江冷哼了一聲:“唐仁,你好自為之!”說罷就掛斷了電話。
唐仁拿著手機,嘴角忽然蕩開一抹冷冽的弧度,把電話還給李逸風,唐仁道:“王江這個老狐狸,還想用言語來詐我,看來他們現在是沒有任何頭緒,著急了。”
“在找不到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他們的確不好下判斷,王家的行事作風擺在那裏,這些年得罪的人隻多不少,擺開陣仗明刀明槍不可怕,可怕的就是連對手都不知道是誰啊,這才能讓人心慌。”李逸風笑道。
“就讓他們好好享受一下這種滋味。”唐仁輕聲道。
……
第二天大早醒來,吃過母親送來的早飯後,唐仁正打算坐著輪椅讓李逸風推自己去花園曬曬太陽的時候,病房門被先一步推開了,出現了一個讓唐仁和李逸風就算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