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哥,這你都看得出來?你還是別當衛隊了,幹脆去算命得了。”李逸風平緩了一下情緒,調侃道,徐誌雷哈哈一笑。
唐仁呼出一口氣,視線從天際收回,道:“走了,隨便找個地方對付一頓午餐,該幹嘛幹嘛吧。”
“哎,死胖子走了,山珍海味都要少吃幾頓。”三個人上了李逸風的黑色奔馳車,離開了機場。
……
不用上學,兵哥和徐峰兄弟也走了,猛的一下子唐仁真的有點不太習慣,但好在隨著大年三十的越來越近,父母的小賣部生意也是一天比一天好,迎來了一年中最火爆的階段,唐仁幾乎每天都在店裏幫忙,忙得不可開交,累是累了點,倒也還算過的充實,不會顯得無所事事,更能衝刷他心中因為離別所帶來的傷感。
在這幾天的時間裏,倒也不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起碼劉瀟和王利就沒有消停過,大動作沒有,小動作卻是不斷,唐仁已經收到了蔣學禮傳來的消息,金鼎這段時間並不平靜,基本上是三天一小查,五天一大查,甚至還不得已停業整頓了兩天。
但好在蔣學禮也多少有些關係網,上下裏外疏通了一遍,才勉勉強強的再次開業,但過不了一天,又是來人徹查,就好像這是劉瀟故意的一樣,也不一棍子把金鼎打死,也不讓你好過,就讓你這樣成天提心吊膽半死不活的吊著,導致這幾天金鼎的生意直線下降。
這也委實讓唐仁心中肉疼了一把,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他知道這是劉瀟與王利這兩位大少故意在整治他,其目的無非就是想讓自己服軟,去求他們?或者去對他們低頭認錯?
唐仁不是沒想過找劉瀟好好聊聊,如果能說兩句好話就讓這件事情掠過的話,他倒也不介意戰略性的服軟,可是他很清楚,劉瀟王利現在恐怕都對他恨之入骨了,這樣的整治恐怕也僅僅是個開始而已,估計還會有更狠的在等著他。
對這些,唐仁雖然也頭疼,但並沒有太過擔憂,說實話,他不怕劉瀟與王利的報複,一個是藝高人膽大,二個是背後有趙大少撐腰,量兩人也翻不起什麼大浪來,明擺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節奏。
他怕就怕在劉瀟和王利兩人會跟他玩陰的,這樣就很讓人糟心了,例如像他們對付金鼎這樣的狀況,直接影響著金鼎的收入,如果他們直接勒令金鼎關門大吉,那麼唐仁可以直接讓趙克峰動用一些關係,再開門便是,這對趙克峰來說就是一個電話的小事一樁。
可現在,唐仁委實是沒什麼辦法去應對,找趙大少吧?他或許可以保金鼎暫時風平浪靜,但別忘了,劉瀟和王利兩人也不是吃素了,在中海廝混了這麼多年,怎麼也算個不大不小的地頭蛇,誰沒有些門門道道?要讓金鼎不得安生簡直太容易了,這點趙大少也沒有任何辦法,總不可能成天坐鎮金鼎。
為此,唐仁隻感覺挺對不起蔣學禮的,在電話中接連道歉,蔣學禮倒是沒有任何負麵情緒,反倒安慰唐仁不必擔憂,這點小事他自己能夠擺平,頂多就是破財消災的問題,無傷大雅,他也不相信劉瀟和王利有那麼多閑工夫浪費在金鼎身上,隻要金鼎沒關門,那就是小打小鬧。
而另一邊,自從上次在宇氏集團和慕家徹底翻臉後,慕家也沒閑著,雖然沒有什麼大手筆,也沒直接對唐仁動手,可李逸風家裏這幾天也不太安生,先是李逸風父母的公司遭到了來路不明的打壓,其次又是李逸風二叔在前途上的遭受排擠,這一切的一切,從片麵的消息來看,基本上都是出自慕家之手。
不過好在宇家還算仗義,在知道這件事情後,第一時間對李家伸出了援手,動用關係網為李家平息麻煩,再加上李家多少也有些根基在,故此就不了了之,慕家也拿李家沒有多大的辦法,頂多隻能惡心惡心李家而已。
唐仁在知道了宇家的舉措後,也是非常滿意,其實感激並沒有多少,頂多算得上是對宇家的好感多了幾分而已,因為宇家對李家伸出援手,何嚐又不是在捍衛宇家自身?因為他們知道,如果李家扛不住慕家的施壓與打擊了,最後隻能做出退步,而慕家唯一想從李家得到的,就隻有李逸風手中的宇氏百分之十股份,一旦被慕家拿到這股份,那對宇氏來說,無疑是一場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