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抽的生疼(1 / 2)

這一幕,讓得圍觀的工人皆是咋舌不已,紛紛議論,老唐家的兒子什麼時候這麼出息了?如果他們沒記錯的話,以前見到唐仁這娃兒的時候,還是一個老實巴交的孩子,唯唯諾諾的,連大聲說話都不敢,這才多久沒見?幾個月?半年?

就算他們都看不明白怎麼回事,也能知道唐仁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句句話都說的對麵啞口無言,再看看剛才還耀武揚威的張廠長,此刻噤若寒蟬的樣子,汗跟不要錢一樣往外淌。

“仁仁……”徐珍擔憂的拽了拽兒子的衣袖,唐國依舊沉默不言。

“爸媽,你們把心放肚子裏,沒事的,我做事有分寸,可不能讓你們白被人欺負了,況且張寶旗這樣的人根本不配當這個廠長,有他在廠子裏,其他的叔叔伯伯們也不會有好日子過的,今天捋了他,就當是為民除害了。”唐仁輕聲說道。

“量力而行。”唐國沉聲道了句,他明白他的本事沒兒子大了,也插不上手了,隻有靜觀其變。

期間,唐仁又接到了蔣學禮的電話,這家夥不知道從哪得知了自己的事情,詢問需不需要幫忙,很是說了些貼心窩的話,但終歸就是一個意思,我們現在是同一個戰壕的戰友,你的困難就是我的困難,你的對手就是我的對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就直說,一定全力以赴。

這話無疑蘊含著一種立場的表明,不管這席話有多少是出自真心,反正聽著是挺舒服的。

十幾分鍾後,徐誌雷與李逸風幾乎是前腳踩著後腳跟一起到的,徐誌雷自然的帶了一大票子安保,當然,可不是天水區的,而是城西區的人,基本上都是他的老部下,雖然他調走了,可他的餘威還沒散盡!

十多個安保魚貫而入,這洶洶的氣勢可沒把那些工人給嚇傻,首當其衝的張寶旗更是差點嚇癱在地上,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本以為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竟然會跟捅了馬蜂窩一樣,仿佛惹下了彌天大禍。

“沒事吧?”

“什麼情況?”

徐誌雷和李逸風火急火燎的來到唐仁身旁,先是對唐仁的父母尊重性的打了聲招呼,便對唐仁問道。

唐仁冷笑:“宇家的人想在我父親的工作上動手腳。”

李逸風點點頭接茬道:“這件事你放心吧,誰把觸手伸出來,就直接砍掉完事,老爺子已經出麵了,沒人保得住那什麼張廠長,職位的丟定了。”剛才在電話中,他就能聽出唐仁那種旺盛的怒火,所以他沒有自作主張,第一時間告訴了爺爺,而老爺子也同樣幹淨利索。

“我這邊的事情你也放心,你不說還不知道,我這找人一查,嘿嘿,那張寶旗還真不是省油的燈,濫用職權謀取私利,一查一個準,他這次啊,我估摸著沒有個三年五載的,是別想再出來了,再從中動動手腳,十年八年也不是問題。”徐誌雷說道。

幾人說話檔口,已經有幹警上前把癱軟的張寶旗給拷了起來。

“你們憑什麼抓人?你們哪的?誰給你們權利!”宇有為臨危不亂,表情沉冷的喝道。

一名身穿西裝的男子從安保隊伍中走出:“我是公司高層派來的的,我們懷疑張寶旗濫用職權,現在要把他逮捕。”一句話,讓宇有為的臉色如豬肝色一樣難看。

他知道張寶旗完了。

唐仁的這個臉打的的確火辣辣,明擺著告訴你,我不但要把他捋下去,我還要讓他徹底完蛋,我就是當著你宇家人麵,動你們家的狗,怎麼了?

任由張寶旗如何哭喊求饒,宇有為隻能裝著聽不見,因為事到如今,他也無力回天,不可能會為了張寶旗去動用宇家的強勁關係網,他也沒那個能量,最後,在眾人那幸災樂禍且同情的目光下,張寶旗幾乎是被拖著帶出了廠房。

從始至終沒一個人替他說話,可見他平日裏如何不招人待見,更不乏一些早就恨不得把他挫骨揚灰的工人了。

“你們很好,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為了唐仁敢與我們宇家作對,嗬嗬,我看你們是不想好了。”宇有為冷眼看著徐誌雷與李逸風。

“你說得再多也找不回今天的麵子了,如果我是你的話,會第一時間離開,免得丟人現眼。”李逸風冷嘲熱諷道,既然仇已經結下了,立場已經很鮮明了,就不必畏首畏尾。

“宇有為,你是真個狗東西,穿著人模狗樣的,竟不幹些人事,我說句難聽的話,你也就是欠收拾,你說你跟我唐老弟有仇,你直接找他完事,有什麼道道他跟你來比劃,你他嗎的動到他家人頭上來了,我都瞧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