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仁沒說話,李逸風倒先開口了,調侃著:“喲嗬,兵哥也開始學會動腦子了?真是出乎意料啊。”
“滾犢子,兵哥剛才凶狠的樣子你也看到了,不怕是不是?沒看到有幾個家夥被我打得都哭了嗎?如果你識相的話,以後說話最好注意點。”兵哥惱怒的瞪著李逸風,不要臉的把戰果攬到了自己身上,明眼人貌似都知道,剛才那十幾個人好像都是李逸風打趴的,他頂多在人群中渾水摸魚,狗仗人勢了一把。
就連對他忠心耿耿的徐峰兄弟兩都為兵哥的話感到臉紅,差點沒掩麵遮羞。
看到犯二的兵哥唐仁就想笑,頓了頓說道:“其實是不是宇峰幹的都不重要,是他又如何?不是他又如何?反正我們就認定是他了,我就是要借著這個名頭,狠狠的打壓他,有了這件事情,我以後對他怎麼樣都合情合理,誰讓他要派人來殺我?你都要殺我了,還不允許我反抗嗎?”
“是的,要怪就怪宇峰太蠢太倒黴,偏偏在這個時候對唐仁下手,無緣無故就背上了這麼一口大黑鍋,讓我們做什麼事情都有了底氣,做個最壞的打算,就算我們和宇峰真的鬧到了水火不容你死我活的地步,我們也占一個理字!”李逸風分析道。
“理字算個屁啊?有毛用,別人宇峰什麼時候跟我們講過理?”邱兵兵不以為然的撇撇嘴。
李逸風淡淡一笑,看了唐仁一眼後,才解釋道:“對宇峰那種背景的人來說,道理的確沒什麼卵用,但你再仔細想想,我們對宇峰做的任何過分的事情,都是一種正常的反擊,因為唐仁已經被他逼到絕境上了,不反抗就隻有等死,你認為,在這樣的先決條件下,還有誰會認為唐仁做得太過?”
兵哥也終於開竅,眼睛一亮道:“我明白了,就是說我們並不是想跟宇峰家叫板,打那丫的隻是為了自保,誰讓那丫的喪心病狂派人暗殺糖糖,對不?”
李逸風笑笑:“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如果宇峰想要摘掉這個屎盆子,那就必須幫唐仁找出暗殺他的真正凶手,反正不管怎麼說,在這件事情上,都是宇峰倒黴。”
徐峰也忍不住插嘴了:“呃,如果暗殺事件真的是宇峰幹的,那他繼續暗殺唐哥怎麼辦?”這兄弟兩也終於聽明白了怎麼回事。
“那他就是在作死!”李逸風的眼神微微一冷,頓了頓,李逸風不忘對唐仁道:“不管怎麼說,你還是得小心為妙,我怕宇峰那家夥真的會狗急跳牆,就算昨夜的暗殺不是他幹的,保不住今天過後他真有殺你的心。”
“宇峰蠢,宇家的人可不會跟著那麼蠢,如果對我們多少有些了解的人,肯定不會做出這麼渾的事情來,除非宇家不計後果,不怕把家族搭進來。”唐仁胸有成竹的說道,衝突與殺人,這可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在宇峰的眼中,自己雖然是個一窮二白的貧民,可他們也一定會調查自己,一旦調查了,多少都會知道些自己那單薄的關係網,即便沒了方詩語,現在的自己可也不是誰想動就能輕易動的。
你要打壓打壓我,欺負欺負我,可以,但你想要把我抹殺,就真得掂量掂量有沒有那個魄力了,就算怒極攻心的宇峰敢做,宇峰背後的人也不一定敢默許。
“好了,這件事情暫且可以擱置,就看宇峰接下來會選擇怎麼做了,我們按兵不動,見招拆招即可。”唐仁一錘定音,頓了頓,對穆妖妖等人道:“至於昨晚的事情,以我猜測,一定是想殺我的那個不明人幹的,對方再次動手了,大家都小心點,別被鑽了空子。”
“嗎的,那家夥千萬別被我們揪出來,不然兵哥讓他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邱兵兵罵道。
唐仁搖搖頭,揮散去心中的不愉快,對眾人笑道:“走,今天哥們請客,請大家搓一頓好的。”
“我靠,哪根神經搭錯了?鐵樹開花?”邱兵兵大驚失色,摸著唐仁的腦門,看看他是不是發燒了,丫的跟早晨穆妖妖的反應如出一轍。
“滾。”唐仁沒好氣的甩開兵哥的肥豬手,道:“看不起誰呢?從今往後我也是老板一枚,別再跟哥炫富,聽到沒?”
“有情況,但管不了那麼多了,鐵公雞請客,今天怎麼也得海吃海喝一頓。”李逸風笑著說道,滿眼的好奇。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快說說。”邱兵兵按耐不住,拽著唐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