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告訴你了,我那包裏有剛取出來的十五萬,十五萬你知道是什麼概念嗎?窮貨色,那是你這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足夠買你這條賤命了。”中年婦女的話語極其尖銳與刻薄。
聞言,徐珍消瘦的身軀狠狠一顫,臉色嚇得煞白,就差點沒有癱坐在地了,十五萬,那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天文數字了。
“我沒拿,我真沒拿,請你相信我,我雖然窮,但不是我的東西,我從來不眼紅。”徐珍弱弱的說道,她就是一個純粹的家庭婦女,文化不高,性格柔性,也不會爭辯,也不會罵人,更不會撒潑,隻有默默承受著這種羞辱,嘴裏來來回回重複著一句話而已。
“還敢跟我狡辯?讓大家都看看你這副不要臉的樣子,人窮就是低賤,為了點錢,連臉都不要了,老娘今天就抽死你。”中年婦女咄咄逼人,越說越來勁,扯著徐珍的頭發就一把把她甩在地上,還要蹲下麵去捶打。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道人影閃進了人群,所過之處人群跌退,他的速度極快,沒有一個人看清怎麼回事,那中年婦女就慘叫了一聲,直接倒飛了出去,而那些看似她同夥的壯漢們,皆是沒有反過神來。
把剛才一幕盡收眼底的唐仁早已怒火攻心,眼中迸發出濃烈駭人的殺意,他二話不說,再次閃身到婦女麵前,一把掐住對方脖子,把她那一百多斤的身體生生的提在了空中。
唐仁的臉色冰冷無情,手中青筋暴起,掐的對方無法呼吸,口中發出“呃呃”的聲音,四肢胡亂掙紮拍打,臉色很快變白。
這突如其來的驚變,讓得圍觀者皆是嘩然,那幾名中年女子的同夥也大驚失色,沒問來由,一個個憤怒的上前攻擊唐仁。
然而唐仁站在原地根本沒有動彈,眼連眼珠子都沒轉動一下,幾個簡單的彈腿,瞬間把衝上來的幾名壯漢全都踹飛了出去,從始至終,他的腳下未挪一步,那掐著婦女的手臂,更是如鋼杵一樣未曾顫動。
“你真該死!”唐仁滿臉凶光,甚至有些猙獰,母親被欺辱的一幕,猶如針尖般狠狠紮在他的心裏,那種疼痛根本無法概括,他隻感覺心中的怒火如洪流翻滾,殺意騰騰而起。
“呃呃……”中年婦女滿臉恐懼,喉嚨中不斷發出蠕動聲,眼珠都在泛白,好像就要竭過氣去了一樣,但唐仁沒有絲毫鬆手的意思。
“你是什麼人?快點鬆開她,你想謀殺嗎?”那幾名壯漢震驚於唐仁的身手,讓他們竟然無法近身,就在他們還要上的時候,人群外又衝進了一個少年,卻是李逸風緊隨趕到,剛才的事情他也看到了大概,他的臉色也是難看到了極點,憤怒不已。
沒問事情緣由,更沒有去阻止唐仁的瘋狂舉動,他一個飛撲上前,對著那幾名壯漢就是一套完美的組合拳,打得那幾人哭爹喊娘。
“阿姨,您沒事吧?”李逸風趕緊來到徐珍身旁,把徐珍扶了起來:“阿姨,您別怕,我是唐仁的同學,我叫李逸風。”
此時此刻,徐珍根本顧不了自己,焦急的對著李逸風道:“你快讓仁仁住手啊,千萬別鬧出人命了。”
“阿姨,您不用為那種人求情,死了也活該。”李逸風顯然還在氣憤,別說唐仁,就是他剛才看到徐珍被欺辱的情景,也禁不住憎恨難當,況且是作為親身兒子的唐仁,李逸風可是知道,唐仁非常孝順,最為看重的就是父母。
說是這樣說,但為了讓徐珍放心,李逸風還是說道:“阿姨,您別急,唐仁做事會有分寸的,我們看著就行,如果不讓唐仁出這口氣,更麻煩。”
“仁仁,快鬆開她,千萬別做傻事啊。”徐珍還是交集的對唐仁說道,兩隻手掌都緊緊捏在了一起。
唐仁卻沒有理會,他仍然死死盯著被自己提在空中的中年女子,直到對方的臉色發紫,手腳快要失去了掙紮的力氣,眼看就真的要斷氣的時候,唐仁才冷哼了一聲,鬆開了手掌,一個正蹬把對方踹飛出去了三米遠。
“嘔嘔……”中年婦女趴在地下一邊用力呼吸,一邊幹嘔著,她滿臉的驚魂未定,剛才真的就像是在閻王殿走了一圈般。
周圍的圍觀者都看傻了,雖然整件事情與他們毫無瓜葛,可他們還是禁不住背脊涼颼颼的,這是從哪蹦出來的煞星?出手也忒狠了,差點就要了那女人的命。
特別是那煞星的眼神,隨便一掃,就像是劍鋒出鞘般,刮得人生生疼,令人不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