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殘沫看著掌櫃離去的背影,滿意的說道:“這家客棧的服務態度還不錯,連掌櫃的都親自出來迎客,不容易啊!”
淩子漠淡淡的看了花殘沫一眼,“但願你的想法是正確的。”
花殘沫眨眨眼,似乎明白了自家相公的意思。
不緊不慢地吃完了晚飯,兩人並不急著去集市上玩,叫了兩桶熱水讓小二提上來,洗去一身風塵。兩人在馬車裏坐得太久,路上並沒有人家,隻用了清潔術,遠沒有泡澡來得舒適。雖是慢悠悠的晃來,兩人也費了不少力。
花殘沫洗好澡就鑽進被窩去了,在馬車裏做了那麼久,還是床睡著舒服!淩子漠無奈的搖搖頭,拽拽某人的胳膊,“你就準備把我晾在外麵?”把被子全都卷過去了,不怕他凍著嗎?
“嘿嘿……呐,這麼大的地方呢!”花殘沫挪了挪身子,給自家夫君騰出位置。
淩子漠把某人軟乎乎的身子摟在懷裏,蓋好被子。“手怎麼這麼涼啊?”握緊懷中人的小手,淩子漠皺眉。
“我一到這個時候,手就會變得冰涼,怎麼都暖不熱。”花殘沫咧嘴,解釋道。
淩子漠把花殘沫的手包裹在手中,暖了一陣見效果並不是很好,就把那雙手放進胸膛的地方,他全身上下隻有這個地方最溫暖。
花殘沫見狀又往淩子漠的懷裏鑽了鑽,淩子漠也不攔著她,還把她冰涼的身子往自己這邊攬著。
夜慢慢深了,月光也掛上了枝頭,街上的行人都回了自己的家歇息。在這萬籟俱寂的時候,花殘沫睜著兩隻眼睛看著頭頂的蓬帳發呆。
身旁的淩子漠把頭窩進花殘沫的頸側,輕嗅著愛人的發香,不禁有些心猿意馬,他都好久沒碰過她了呢,清心寡欲了這麼久,一旦破了戒,好像就不能再抵擋住誘惑了。
花殘沫發夠了呆,又扭頭看著身旁的男人,皎潔的月光照在兩人身上,借著月光,花殘沫仔細打量著這個已經成為自己夫君的男人,月光也為他隴上一層聖潔的光,讓他看起來更加的超凡脫俗,花殘沫心裏有些小小的吃醋,憑什麼在凡間呆了那麼久,兩人還成了婚,他卻那麼的狀況外?一點人間煙火都沒有。花殘沫鬱悶的把頭埋在淩子漠的懷裏,手無意識的打著轉。
淩子漠心裏本就有些蠢蠢欲動,被花殘沫這一無意識的動作撩的心裏癢癢的,他抓住那隻作亂的小手,放在唇邊輕吻:“怎麼了?睡不著?”
悶悶的聲音從懷裏傳來:“都睡了好久,頭有點漲漲的……”還有點想吐……
“我也不想睡。”淩子漠大喜,欺身上來,“沫兒……”
花殘沫已經感覺到對方的身體正在不斷發熱,心裏有些猶豫。她白天的時候趁著淩子漠看不到的時候去了就進的醫館,大夫說她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前三個月可是危險期啊!
淩子漠本就可以夜視,看到花殘沫臉上的憂鬱,心一橫,裝作厚臉皮的將唇湊到花殘沫耳邊:“沫兒,我都好久沒碰你了……”
聽著老公聽似厚臉皮實則羞澀的話語,做老婆的怎能不心軟呢?花殘沫用靈力護住胎兒,“那你一定要溫柔點啊。”
淩子漠急急地應了一聲,就開動了,一時間,帳內春光無限……
一個時辰過後,花殘沫呲牙咧嘴的揉著自己酸痛的腰身,不滿的看著抱著自己滿臉通紅的某個罪魁禍首,對方閃躲著花殘沫不斷射來的眼刀,小聲地陪著罪:“沫兒,就快好了,再等等……嗯……”可身下的動作一點也沒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