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比較落後的山區裏,有一處不起眼的小山村,這個不起眼的小山村叫清水村。
十八年前一位叫上官秀琴的老奶奶在清水村內的一處小、溪旁洗衣服,順著小、溪的水流飄過來一個粉雕可愛嚶嚶啼哭的女嬰。
老奶奶無兒無女,年輕的時候家裏早早的讓老奶奶嫁了人,老奶奶嫁的那個男人在結婚兩年後上山砍柴不小心摔死了,此後的這些年裏老奶奶也沒有再改嫁,而是一直守著寡。
老奶奶放下手中的活兒將女嬰抱了起來,女嬰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老奶奶止住了哭聲,還衝老奶奶露出一抹稚嫩的笑容。
嬰兒的眼眸是清澈幹淨的,在加上老奶奶一直沒有孩子,便興高采烈的將女嬰抱回自己的家中,全然沒有顧及小、溪旁的衣服。
奶奶一邊曬著我從山上摘的木耳一邊和我講著當年的事兒,嘴角還掛著那抹慈祥的笑容。
我叫上官雲寧,這個名字是奶奶想了好久才給我取的。
雲,寓意雲遊四海,天涯海角,這個字音還是當年奶奶在小、溪旁撿到我回家時給我喂糖水,見我整整喝了兩碗糖水就覺得小小的我流浪了很多地方;寧,寓意這平安、寧靜,簡稱安寧,奶奶給我取這個名字的含義就是無論將來我走到哪裏都要一個安寧。
奶奶當年撿到我時就已經六十歲了,如今十八年過去了,我已經長成了聘婷少女,而奶奶如今已經七十八歲了,因為氣候和環境的緣故,奶奶的身體很硬朗,耳不聾眼不花,有的時候還做針線活呢。
這天我從山上摘了半籮筐香甜可口的野果和鮮嫩的竹筍回到我和奶奶的家。
因為小山村比較落後,是以整個小山村都是土房。
盡管土房從外觀看起來很簡陋,但奶奶是一個愛幹淨的老太太,每天都要把家收拾個幾遍。
“奶奶,我回來了!”
我衝房門的方向喊了一聲將後背的籮筐放了下來。
奶奶聽到我的聲音從屋裏出來急步朝我這走了過來,我從籮筐內掏了一把野果正欲讓奶奶嚐嚐,可奶奶什麼話都不說攥著我的手腕直往屋裏拽。
“奶奶您別拽我啊,您嚐嚐也果子,可好吃了。”
可奶奶依舊沒有要鬆開我手腕的意思,我沒有辦法隻能任由著奶奶把我往屋裏拽。
進了房門奶奶鬆開我的手腕警惕的朝門外周圍看了眼,然後將門關上直接用門閂將門插上。
“怎麼了奶奶?大白天的插門幹什麼?”我不解的問道。
奶奶帶我進屋坐在用炕席鋪著的土炕上。
“雲寧你坐這,奶奶有話要對你說。”奶奶指著炕桌另一側的空位麵容嚴肅的說道。
奶奶一般是不會露出這麼嚴肅的表情,除非是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
我的心一下子就懸了起來,屏住呼吸坐在炕桌旁的空位疑惑的看向奶奶。
“奶奶沒有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麼快。”奶奶歎氣道。
“怎麼了奶奶?是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了嗎?”我不解的問道。
奶奶一臉擔憂的看著我,放在炕桌的手也開始顫抖了起來,我一把握住奶奶的手,問出了我最不期待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