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陽的這番話,成功讓所有人全部緊緊皺起了眉頭。
就連站在夏暖陽生活的那些人,一時之間也是不由得有些疑惑起來。
“董事長暫時不急於處理這件事情吧,更何況投入與支出往往不成正比,究竟是拿什麼來判定的呢?如果是用您來做比較的話,那能夠達到您滿意水平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這些尚且還算是理智的話,隻是讓夏暖陽輕輕頷首了一下。
畢竟這樣的花夏暖陽也是能夠原諒的,這些都是在家裏閑著等著拿公司分紅的人。
不了解娛樂圈究竟是何等暴力的行業,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也正是因此,他們看著手中的那些資金,便也覺得拿錢養一些閑人也十分正常。
夏暖陽輕輕打了個響指,秋美淑覺得自己現在對打響指這件事情已經徹底恐懼了。
夏暖陽每打一個響指,身後的屏幕上麵都會出現一些更加詭異的東西。
而每一個數據都反映了白暖寒做董事長這些年來究竟做出了哪些愚蠢的事情。
秋美淑忍不住怒道。
“夏暖陽,你如果想要針對夏安媛那就直說,我們也知道我們幾個人之間的仇恨根本就不是輕而易舉就能夠解決的,你說著要整頓其他藝人,其實不就是想對夏安媛出手嗎?你還真覺得自己成了董事長就能夠把所有你看不慣的東西全都拔除了嗎?!”
秋美淑還沒有從剛剛滿屋子的人都舉手投票,夏暖陽那樣的場景之中回過神來就已經聽見了,夏暖陽要針對自己女兒的這番話。
她早就已經沒有了這些年來養尊處優,精心雕琢出來的優雅,反而是眼角眉梢都寫滿了怒火。
這樣挽個潑婦的模樣,照夏暖陽來說才是最適合秋美淑的。
畢竟秋美淑本來不就是自己母親從胸上漂亮的地方撿回來的潑婦嘛,養了一頭白眼狼,將他的野心養得越來越大,最後甚至害自己母親父親都沒了性命。
夏暖陽年幼的時候,就不習慣於將所有的情緒全都表現在臉上。
畢竟那個時候父親並不急於將偌大的集團全都交在自己手上。
可是夏暖陽又實在是心疼自己父親,每每處理公事的時候都緊緊皺起來的眉頭,還有痛苦的麵色。
其實處理這些東西又怎麼可能輕鬆呢?
夏暖陽不也是強逼著自己將那些事情全部處理完了嗎?
夏安媛在家裏麵安安靜靜學著那些繪畫之類可有可無的現象,自己不都是泡在辦公室裏麵嗎?
“不得不說,我對你們的誇獎還是很滿意的,如果真的拿我的投入與支出做對比,恐怕能夠通過我這邊考核的人實在是沒有幾個。”
夏暖陽覺得自己這話都已經說的有些過於謙虛了。
實際情況應該是內娛這麼多年來能夠超過自己成就的幾乎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夏暖陽一向知道最讓秋美淑厭惡的究竟是什麼情況,那個時候在家中的時候不也是這樣嗎?秋美淑總是有那麼多借口過來找他的,麻煩夏暖陽解決的唯一辦法就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