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童晚做完造型下來時,看到溫瑤還在。
兩人目光對視,溫瑤嫌惡的移開視線。
溫童晚是有一個令人羨豔的好身材沒錯,但那張布滿紅斑的臉,真是叫人看一眼就要好幾天都吃不下飯。
這樣一個醜八怪頂著的卻是溫家大小姐的頭銜,溫瑤覺得這對自己簡直是一種侮辱!
不過醜八怪就剩一年好活了,再加上又嫁給克妻的岑二少,說不定這個月就能聽到她死亡的消息呢?
溫瑤愉悅了心情,勾起嘴角,傲慢看向溫童晚。
“岑家的車到了,你趕緊過去吧,別讓人家久等,岑二、太、太。”
溫童晚隻是淡瞥她一眼,宛如陌生人般路過她走向門口的車。
副駕駛上的管事顧叔轉過頭來和善一笑。
“溫小姐,初次見麵,我是岑家的管事,叫我顧叔就好。”
溫童晚的照片他們見過,知道她臉上有紅斑,所以並不驚訝。
溫童晚回以笑容,“顧叔你好,我是溫童晚。”
在和顧叔交談中,溫童晚也進一步了解了二少岑寒禦的情況。
出生時就沒了母親,十年那年又沒了父親,導致岑寒禦成長後的性格冷漠偏執,極為桀驁。
與之相比,他的大哥岑湛就溫和許多,隻可惜近半年來都甚少有岑湛的消息,宛如這個人消失了一般。
“傳聞二少克妻什麼的,溫小姐聽聽就好,不必當真,現在什麼社會了,哪還有這種封建迷信,哈哈。”
顧叔笑著道,溫童晚全程禮貌微笑。
司機瞥了眼顧叔,內心默默吐槽,和溫家千金聯姻,不正是因為老爺請了算命大師算出的絕佳姻緣,這還不算迷信?
不然就憑溫家這種小富家庭,哪裏有資格攀上岑家這棵大樹?
車輛抵達半山腰,溫童晚跟著顧叔來到一處溢著茶香的房間。
裏麵有爺孫二人正在品茶,溫童晚對老者禮貌微鞠躬。
“岑老先生好。”
岑老慈祥的笑容立馬浮現臉上,抬手招呼:
“溫丫頭來了啊,別站在那裏,快過來坐。”
溫童晚也不忸怩,道了謝便坐在岑老斜對麵。
三人呈現三角形,氣氛有那麼瞬間凝滯。
她用餘光打量旁邊的年輕男子,的確如溫瑤所說,皮相十分俊美。
眉骨淩厲,目光淬冰,五官完美的不像話,和豪門貴公子的儒雅氣質不同,他身上更多的是極具張力的狂放不羈。
宛如一頭不可能被馴服的野狼,永遠以高傲獵者的姿態出現。
隻是一個眼神都沒給過溫童晚,仿若來人隻是空氣。
她也收回打量眼神,心裏有些惡作劇的期待岑寒禦趕緊看見她的臉,最好惡心到恨不得她趕緊消失。
岑老笑嗬嗬開口:“聽說溫丫頭從六歲開始就在雲山養病,身體可是好些了?”
她揚起燦爛笑意,“活蹦亂跳沒有問題。”
“哈哈哈哈這丫頭,你母親還說你內向孤僻,我看你精氣神足,人也活潑!”
岑老高興大笑,隨即笑容慢慢淡下去,又道:
“你父親要了一億彩禮,我已經撥款過去了,剩餘的聘禮我們岑家不會少了你,不過你母親要求這些聘禮放在溫家,說你留著也沒太大用處,你意見如何呢?”
溫童晚淺笑,“既然是她的意思,我也不好拒絕,不過這些聘禮都署上我名字了吧?”
一旁的顧叔點頭,“當然,這是給溫小姐您的聘禮。”
她笑意加深,“那放在溫家就沒什麼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