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必須要我親自處理,沒有辦法假手於人,不然就拜托你了。”許筱悠向顧承解釋,她這不是故意不找顧承的。
顧承臉上的表情仍舊是不開心,可是並沒有再和許筱悠計較,也是因為這裏的人比較多,“這件事情下不為例,我不希望再看到第二次。”
“保證不會了,再說了我現在腳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也不必要太過緊張。”許筱悠微笑的討好顧承,努力的站著。
顧承無奈地搖了搖頭,順手直接將許筱悠抱起來,“趕緊給我回去,我可不希望你的腳再嚴重。”
在眾多士兵的注視下,許筱悠就這樣被顧承抱有,她害羞的臉一直埋在顧承的懷中,不敢抬頭看人。
“你還知道害羞呢,就你拖著這樣的腳出去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得見不得人呢?”顧承將許筱悠輕輕的放在床上,嘴裏還是不停的抱怨著。
許筱悠小心翼翼地看著顧承,“我當時美國的這麼多事情,聽你這樣一說才覺得不太雅觀,就沒有必要在意那麼多細節。”
“你現在知道不在意細節了,為什麼剛才的時候沒有覺得。”顧承故意調侃許筱悠,就想看著他這樣尷尬的樣子。
“對了,這個內鬼好像很棘手,像是經過特殊的訓練,不好對付。”許筱悠一說到正事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格外的嚴肅。
顧承在旁邊位置上坐下來,“你有什麼好的辦法應對嘛?”
“目前想打算試一試,如果這個人意誌足夠堅定能挺過去的話,就隻能換其他的辦法。”許筱悠也不敢保證自己的方法百分之百的好用,畢竟在這個時代的人意誌都很堅定。
顧承輕輕的點點頭,“如果你覺得有什麼困難,可以隨時過來找我,我有辦法對付這樣的人,你不必太過有壓力。”
“我有什麼好有壓力的,隻要能撬開這個內鬼的嘴,用什麼方法我都能接受。”許筱悠才不是那樣矯情的人,她恨不得現在就有很有效的方法。
就這兩個人正交談的時候,外麵突然跑進來一個人。
“什麼事情慌慌張張的,還懂不懂規矩。”顧承非常生氣地看著這個從外麵衝起來的人,甚至都已經打算懲罰了。
“外麵的內鬼服毒自盡了!”這個士兵說出來的話,讓許筱悠和顧承兩個人都非常的震驚,誰都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顧承立刻從椅子上坐起來,“我過去看看。”
許筱悠腿腳不夠利索,但是也從床上爬起來,“趕緊過去找朝露,看看這個內鬼有沒有救。”
“已經派人去請了,估計現在已經過去了。”士兵們也是很有腦子的,不是一味地隻知道服從。
許筱悠滿意的點了點頭,“你過來扶著我過去,我想去看一看現場的情況。”
好不容易勉強走到現場,朝露這個時候正在給內鬼用銀針封住各個血脈,防止毒素進一步擴散。
“情況怎麼樣了?他的性命還能保住嗎?”許筱悠小心翼翼地詢問,這個內鬼的性命不值錢,可是他所知道的情報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