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膠在遠處觀察著這一局麵,她現在隻是個外來人員,完全可以趁亂隨時逃離。
但她並沒有打算這麼做,她倒是要看著宋書清是怎麼死在秦易的手裏。
因為她心裏清楚的很現在宋書清是秦易唯一的籌碼,他絕對不可能這麼輕易放人。
雖然她日後的生活不會再如此順風順水,但苟且能夠活下來,對她來說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了,她也沒什麼好爭。
就在大家以為這局麵要僵持很久的時候,忽然,呂梁衝了上去,她在眾人毫無防備的時候撲向了秦易。
就連宋書清都沒有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撲向一旁的地麵。
原本秦易手裏的長劍正插在她脖子處距離一寸的地方,如果她沒及時側頭,這長劍就已經插在她脖子裏麵了。
呂梁單手將人鉗住,秦易一時之間竟沒反應過來,就這麼讓她摁在了黃土大地上。
宋書清急忙反應過來,起身轉手把劍從地下拔了起來。
韓景肖見狀衝了過來,將宋書清拉起回到自己的身後,用自己的身體的護著。
就這樣,這場戰爭像是戲劇一般結束了。
秦風並沒有交代他日後會如何對待秦易,不過這跟宋書清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這次要多謝宋小姐鼎力相助。”
秦風騎馬對她道歉,卻換來的是宋書清一聲冷笑,她絕對不會相信這人能有一天真心的感謝自己。
“你我二人不是相識一天兩天了,你在想什麼難道我不清楚嗎?”
宋書清現在已體力不支,並不跟他有過多交流,便是讓韓景肖帶著她回到了城內。
三日過後,既然這場戰爭已結束,她二人也準備要回城。
可是沒想到臨走的時候秦風又來到城內,他似乎是有話要與宋書清說。
“宋小姐請留步。”
秦風如今已坐上荒蠻之地的王,身上的衣物也全然已換,整個人的氣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倒是有那麼幾分像回事了。
“不知秦公子還有何事?”
雖說他現在已經坐上了荒蠻之地的王,但並未進行封爵,所以稱呼上還暫時不能稱他為王,宋書清也暫時隻能稱呼他為一聲秦公子。
“宋小姐,先前的事情是我不對,我欺騙了你,但我從未想過要傷害你,如今我會與你簽下合約,從此荒蠻之地不會再與昭元國發生任何衝突。”
他說的話幾分真幾分假,宋書清覺得已經完全不重要了。
秦風見麵前的人沒說話,讓身後一起前來的侍衛遞上了一枚令牌。
“宋小姐,此物便是你我二人之間的信物,這塊令牌不管幾百年後,荒蠻之地都不會與昭元國發生任何戰爭。”
宋書清接過令牌,便是發現這塊令牌先前就是秦風一直帶在腰間的。
“既然秦公子這麼著急想要證明自己的話,那不如把那桃膠交出來,讓我一並帶回去。”
整頓這三日宋書清也從未忘記那人,她知道桃膠現在恐怕還未離開荒蠻之地,一定在秦風的手裏。
若是他不打算把這個人交出來,宋書清完全無法信服他任何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