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韓景肖並無再多問什麼,鬆開了宋書清的手,等到夜深的時候才離去。
果然就如宋書清所說,韓景肖回宮後,便讓人開始注意他的吃食。
並不到七日之內,宋書清果然明顯好多了,身體也已無大礙。
瞧著她慢慢恢複的樣子,宋素榮感覺到好奇便是問道:
“姐姐,你這病,為何來的如此奇怪,好的也這麼奇怪?”
他並沒有想到,是宋書清跟韓景肖身上之間的蠱蟲搞的鬼,隻是以為患上了什麼怪病。
宋書清笑而不語,並未給他過多解釋,就算跟他說了,他也不會明白的。
宋素榮看著她隻是笑,也沒說話,雖然覺得古怪,但並沒再問下去。
宋書清的身體漸好,宋府逐漸也熱鬧起來。
先前因為她生病,大家也不敢大聲說話,過的都小心翼翼。
現如今她的病已經好了心裏的負擔也逐漸放鬆了下來。
但是唯一一點,哈達知道他的病好之後,便是又派人上門,要求給個說法。
“宋小姐,現如今距離你答應的事情已經過去兩月之餘了,是時候該有個了斷了吧?”
那人說話的語氣毫不客氣。
宋書清坐在正廳,如今她氣色紅潤,完全瞧不出來七日前她宛如一個將死之人。
“那件事情我何時答應過,我隻是說要考慮一下,就那呂梁現在在哪裏?我也並不知曉,就算我答應你又能如何,這人也不是我說能找到就找到的,你們都找不到他,為什麼就覺得我一定能找到。”
兩次相見,都是呂梁主動來件宋書清的,要想真的找到他,恐怕除了等,沒什麼好辦法。
不過宋書清倒是覺得,現在他很有可能就藏在自己的府中,不知道在哪裏,正觀察著自己們的一舉一動呢。
那人被宋書清說的有些氣急,“宋小姐先前可不是這麼說的,我們已經給你提出了最大的讓步,可為何還是不滿足,你們究竟是想要怎樣?做人不能貪得無厭。”
宋書清一聽心中便是感覺到可笑。
貪得無厭——這兩個字用在自己的身上,怕是有些不合適吧,她何時收過哈達的東西?
她上次差點死在荒蠻之地這筆賬還沒有算呢,怎又把貪得無厭二字安插在自己的身上,說出來可真是讓人笑話。
“這人……就算是我想要給你們,前提是他要在我的府中,如今你們在我府中,也有兩個月之餘了,你們何曾在我府中見到過他的身影?不妨你們說一說,我倒是很想知道。”
宋書清不甘示弱。
這種罪名隨隨便便扣在她的頭上,可是不答應。
就好像她真的答應了哈達什麼,然後把人藏在自己的府上,以便來威脅更多的利益。
可問題是,她從未在自己的府上藏人,也從未接受過哈達半分好處。
那人不再說話,好像是被宋書清說中了什麼,一時之間竟也無言反對。
這段時間,宋書清生病之事旁人雖然不知,但是他身邊這個小侍衛,可是日日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