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公子,那女子為何離去了?”微含來到莫書君的身邊,緩緩問道。
“她是顧海的娘。”莫書君瞧見了微含眼裏閃過一絲疑惑。
“她……隻不過才是二十歲左右?”微含驚訝,“可是顧公子都已經成年了。”
莫書君沒在給她任何解釋,拿著手裏的鈴鐺朝著後山走去,顧海像是被人拋棄的兔子,坐在冰冷的石凳上,望著灰蒙蒙的天空發呆。
“這是她讓我轉交給你的。”莫書君拉起顧海的手,將鈴鐺放在他的手心裏,人還是依舊沒有任何放映。
“顧海。”莫書君叫到他的全名,可是麵前的人依舊是沒有給他任何回應。
“她走了嗎?”過了半晌,顧海垂眸望著自己的手裏的鈴鐺,攥緊手心。
“走了,她希望你能過得開心,不要像她一樣,這是她讓我轉交給你話。”
宮內——宋書清知道了桃膠換臉後,心裏就特別不安心,可是韓景肖安慰她並沒有什麼大事,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持續了一晚的小雨,忽然宮外傳來了消息,太皇上斃了,陰雨天的氣氛下,更是傷感了幾分,宮內掛上了白綾,因為韓景肖在原因沒有大肆宣揚,這場葬禮辦得很簡單,皇太後並未出席。
她對太皇上早就沒有情感,至於他死不死跟自己都沒有任何關係。
到是韓景肖為了表達敬意,忙了幾天,在最後的陵園祭拜的時候,宋書清也一起去了,可是沒想到祭拜回來的路上,宋書清心裏隱約心慌。
“書清,可是哪裏不舒服?”韓景肖瞧著宋書清蒼白的臉色,匆忙問道。
宋書清擺手“沒有就是覺得心裏不安,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話音剛落,馬車忽然停下。
“大膽,前方何人!”前麵的侍衛冷聲問道擋在麵前的人。
這裏山間小路,遇到攔路的歹徒是很常見的事情,但是他們沒有想到,今天恐怕是要惹了得罪不起的人!
“留下錢財!”魁梧的男子帶著麵罩,粗獷的嗓音貫徹林間小路,慢慢地從周圍的林間走出了不少人,有男有女,都帶著麵罩,手裏拿著家夥事。
“大膽!你可知道這馬車裏的是何人!”
“我管你什麼人,既然能坐的馬車,隨行這麼多人,定是有錢的主,交出前來我們就放行!”男子不管不顧,殊不知他已經是一腳踏進黃土裏麵的人了。
宋書清掀開麵前的當簾,看著遠處站著的男子,男子剛好看到了宋書清的臉,目光一滯,說道:“現在我改變主意了,留下錢還有馬車裏麵的那個女子,你們才可以離開!”
“放肆,那可是……”侍衛的話還沒說完。
馬車的簾子被掀開,宋書清的走了下來,因為今日特殊,她穿著一身白色的常服,沒有任何裝飾,看起來多了幾分蒼白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