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這麼一個東西屬實不容易啊。
“站遠點。”宋書清看著瓶子說道。
溫雅雖然不明白,但依舊是後退了幾步,就瞧著宋書清打開瓶子的那一瞬間,“啊——”她尖叫出聲,一隻褐色的蛇竄了出來,掉在了宋書清的手背上,嘴巴張開狠狠地咬了下去、“小……小姐。”溫雅花容失色,想要上前一步,可是卻被宋書清抬手製止住了,“別過來。”她冷聲說道。
雖然侏膨蝰有毒,但是她體內的血液也有毒,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宋書清捏住蛇的七寸,將他放回了瓷瓶裏,手背上兩個小小的傷口,冒出血珠,簡單地擦拭了一下。
溫雅慌忙就要去找太醫,卻被宋書清攔住“回來,我這不是沒事嗎?”
“可是……可是”這可是一條蛇,哪有人被蛇咬了還能平安無事的?
“放心吧,我死不了。”每次中毒以後,宋書清隻會感覺到頭暈,身體上卻沒有什麼變化。
“夜半的時候,你就放出消息,去找太醫,說我忽然重病了,快要不行了,知道嗎?”宋書清將蛇轉移到另外一個稍微大一點的瓷器裏,安置在床榻下的暗格裏,將空的瓷瓶放在旁邊。
溫雅不解,問道:“小姐,您真的沒事嗎?”
“無礙。”宋書清放下簾子,睡了過去。
夜半的時候,宴會終於結束了,翟延喝了幾杯酒,眼裏帶著微醺的醉意,帶著文可兒回到了殿內。
文可兒麵帶嬌羞,這一晚她終於等到了,就在以為萬無一失的時候,忽然,殿門被敲響了。
“君王——”
門外傳來公公的聲音,文可兒麵色不悅,這都什麼時辰了還來叨擾。
“鎏金殿的清妃重病,太醫門都束手無策,就快不行了。”公公焦急的聲音從殿外傳來。
翟延原本帶著醉意的頭腦,瞬間清醒,猛然之間一把推開身邊的人,踉蹌著步伐朝外走。
文可兒的心情是又喜又怒,整個人跌在床榻邊,哀怨的神情逐漸變得鋒利起來,緊緊捏著身下的衣裙,嘴角微勾,看來孫豔麗這個廢物還是有點能耐,宋書清這次恐怕就是神仙都救不活了。
隻不過為何公公剛剛說的是重病,反而不是中毒?
鎏金殿此時燈火通明,所有太醫院的人都來了,可就是瞧不出宋書清的脈象為何如此混亂,這人好端端的怎麼就突然要不行了。
而且已經有中毒很深的跡象,按照銀針的反應,這人應該早就死了,怎麼可能現在還活著。
“君王到——”
翟延的步伐略微換亂,走進內殿的時候,就瞧著宋書清安靜的躺在床榻上,雙目緊閉,呼吸微弱,唇色慘白。
“人怎麼樣了?”他冷聲問道周圍的太醫。
太醫麵麵相斥,齊刷刷的跪在地下,紛紛搖頭,“君王,娘娘這病來的奇怪,臣實在無能為力了。”
“什麼意思?”翟延走進俯視著床榻上的人。